昨天发布了一篇小文之后,随即便收到“成功获得‘日更1000天’徽章”的提醒信息,方知道已在简书耍了1000天了,至本篇小文发布的此刻,已是一千零一夜了。然而,我没有一千零一个故事,甚至没有太多想法,唯有些许的慨叹和诸多的淡然。
慨叹是些许的轻微的——明知道时间太匆匆,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嗳”上一声,是小小的无奈?是丝丝的惆怅?不得而知,或许都没有,已然闹不清了。这种感觉就好比我在那条熟悉的绵延小路徘徊,路旁的白兰树花开花落,我看得真切明白,几近熟视无睹,但在某个季节的时刻,总不由自主地为白兰花轻轻叹上一声。1000天的习文旅程,行经此处,我亦是这么轻轻地叹了一声。
淡然是诸多的相对的——孙楠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爱总是开始的很美丽,结束的没道理......”我K歌时偶尔也唱这首歌,歌曲意指爱情,但用在习文上也非常恰当。习文者,在正儿八经写起来的初期,大多都咋咋呼呼的,无论是好还是孬、无论是文思泉涌还是无从下笔,总是触感颇为强烈。1000天前我幻想自己如果真坚持写一千天,那该是很了不得的事情吧。那时候我多少会有一些憧憬、期待和感触,真到这一天——准确来说,是在这一天到来前的许多天,我的心早已恬淡如水。
我写文与阅读的需求是一致的:读什么,随意,怎么写,随心。人生悠悠,读和写的姿态,体现着我斯时斯刻活着的状态——我,能混口饭吃,就不再奔驰,阅读是打发时间,写文也是打发时间。你若说我没有出息,若说我没有志气,我认,事实上,我并没有背景和能力去做轰轰烈烈的大事,只能有条件地躺平,这不失为一种比较轻松的活法。
如此看来,写文,则是一首生活小曲,每天哼一小段;写文,则是一杯生活小酒,每天泯一小杯。指尖码出许多相同的文字,它们凑在不同的日子里,竟呈现出了不一样的味道——这就是为什么我每天写、写每天,却不会有丝毫厌弃感的原因。
1000天的习文实践,我依然每天“浅饮小酌”,笔调尚如起初那般粗鄙,倒无所谓。低头回顾,觉着并没有改变什么,但又改变了许多;写得稀里糊涂,却又清晰明了。
看吧,写作不就是生活之树伸出来的一根枝桠而已嘛,砍不砍断它,树始终是那棵树,但多了这么一根枝桠,树便生出了许多擦拭天空的叶子。如此甚好。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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