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的离去不是一场暴雨,而是此生漫长的潮湿,我永远困在这潮湿中,在每一个波澜不惊的日子里掀起狂风暴雨。”
阅读史铁生《我与地坛》的第3章:《合欢树》,看似作者在描写曾经住过的院子里有一棵合欢树,实则是表达对母亲的怀念。
母亲活着的时候,不仅想方设法为其看病,还要为他找工作。有一次,在为其找工作从劳动局回来的路边,发现了一棵“含羞草”,回来移栽到花盆里,竟然是一棵合欢树。
母亲去世后,史铁生就搬家了。不知什么原因,他也很少回到原来居住的院子里。据他所说,是因为轮椅进出不方便。
直到有一天,有邻居告诉他,那棵合欢树已经长高超过了屋脊;院子里住着一对年青的夫妻,他们的小孩刚出生,最喜欢从窗户映射进来的影子。
作者自言后悔,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回到曾经居住过的院子。看一看,母亲亲手移栽的合欢树。
本文开头的一段话,是我从评论区复制粘贴过来的,却是对亲人离去的刻骨铭心的心境的真实想法。
我的母亲去年冬天刚刚离去,留下老屋独自兀立。老屋里安装的摄像头,连接到我们兄妹的手机上。想念父母的时候,我们会打开视频,看一眼,仿佛还是母亲出远门锁上房间门的样子。
前几天,邻居春华打电话,说有人要买我家厨房西山头的银杏树,并提醒我母亲在世的时候也曾想出售这棵树。
我让春华征求我妹妹和我弟弟的意见,后来他们都说,老家房屋建造多年(1989年盖成),树有防风挡雨的作用,舍不得卖。
我知道妹妹和弟弟的意思,母亲去世了,老屋宅基地上的一草一木尽量保持原状。无论是视频里看到,还是节假日我们回到老家,都希望操持母亲在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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