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一杯烈酒,曾经所有的萎靡与堕落都在无畏的调解下沉淀得清澈而干冽”有人曾这样形容她。
月色淡泊,品一杯茗茶,我来到民国,透过战火烽烟,穿过万人尸山,来到她身边,纵观她的一生。
她出生于乱世繁华的民国,从小被父母向名媛的方向栽培,十六七岁便精通英法两语,她擅长跳舞,吟诗作画,称其才女亦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加上其冰雪聪明,人情练达,年纪轻轻就成为了纵横北京外交界的交际花,享誉全城。那时的她个性张扬,眉间傲骨毕露,是个高不可攀的女神,是所有女孩最羡慕的模样。
后来她与徐志摩之间的爱情事迹,犹为许多人知晓。而相较与林徽因的冰清玉洁,我更爱她的敢爱敢恨,她的从不妥协,她的不惧世俗言论。人总墨守成规,却缺乏对抗世俗的勇气,世人能够歌颂林徽因的清白,却独独不能理解她的真实。徐志摩死后,世人皆误以为若不是她的挥金如土,徐志摩也不会为了生计而南北奔波以致意外坠机,没有人为她辩驳。无疑,她是爱他的,只是人的劣根性,又有多少人能在得到后反而倍加珍惜呢?人人痛斥她红颜祸水,她却自此沉默,从不为自己辩解,哀莫大于心死。从此,她深居简出,远离繁市喧嚣,在万籁俱寂中,重拾画笔,默默素绘着人生百态,描绘着她的心迹,沉浸于笔墨丹青,不再出入社交场所,也再没出去跳过一支舞,变成了他所希望的样子,仿佛一夜之间忘却了曾经的骄奢淫逸,自此洗心革面,身披素衣,潜心作画,不在理会世间繁华。十里洋场依旧歌舞升平,只是再也不见她婀娜倩影。她背负着人们的争议,缄默地度过后半生,用余生来忏悔自己前半生的挥霍,凄凄惨惨戚戚,能说她完全没有错么?她只是太任性,太年轻,无法适应柴米油盐,却从未思索明天与意外哪个先来。
人生历程中,有人边走边抹去过往的不光彩,只留下她干净清白的一面,从而流芳千古,做世人眼中的神妃仙子,一尘不染;而有的人却敢于呈现自己的不完美,沾染着世俗气息的纯粹的一面,无畏诋毁,无畏不解。她这一生起伏太多,像幅独特的泼墨画,前半生是浓墨重彩,后半生只有素色晕染。她是胡适口中的那“北京城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她是陆小曼。
走罢她的一生,只觉她活的恣意而又率真,在那个烽火连城的民国,她无畏的前行,活出了大部分人不敢当的模样,这一生,她也许做错了很多,但做对了自己。
生如夏花般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在乱世中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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