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叫我下楼打气,我穿好外衣裤,出发下楼,刚一走到楼底,向右走,便见两妇人聊闲天:
“哎呀我的孙女最近没有好好写作业,学习成绩一直不见好转。”
一位摩托车司机从身旁缓缓而过,听见轰隆声,她们调转头,瞟了自行车几眼,随即瞟了我几眼。
大家都在看我热闹呢,看我那窘迫的样子。
妈妈怎么会叫我下楼呢,明知我不可信任,几乎白跑了一趟:把打气筒还给老爷爷。
迎来了一场训斥:你怎么把它还给他,我还得用它呢。
重敲了“昆悠的书屋”几声房门,气势汹汹地“跑”下楼。
唉,事没办成反而还得受气,我他妈的怎么这么不济?
在小屋里沉思了一阵子:沉重的空气,不安的内心。
“这不早已安排好了嘛!”
于是呵呵一笑,便又回到 宁静的生活。
明知道这是场无意义的“旅行”,怎么她还是得坚持去做?
昆悠:“妈妈,你为何走地如此匆忙,难道你像他们那样成为一台 机器 了吗?”
昆悠 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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