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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在南京文学书集上看到了一套金庸,想起老师喜欢,打电话过去询问,那通电话很匆忙,但老师还是问了我一句:“最近好不好?”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好不好呢?我和老师说我在南京挺好的,也确实挺好的,吃穿不愁,比在湖南时精神状态都好了很多。
那我又哪里不好呢?
最近新闻真的很多,信息爆炸。我本决心不看不听不想,但又忍不住一次次去看,我这里是不发表任何看法的,只是想说,这一切让我很不安。
我也曾赌着一口气,说非从家乡出去不可,但也有朋友问我,怎么出去?出去了然后呢?
我不安,这种不安让我迷茫,让我想往外跑,我已经决意要走和长辈们预设的不一样的路,可我仍然迷茫。我能做什么?我会做什么?我要做什么?我离开教育行业真的对吗?走下讲台告别教师职业真的是我要的吗?
我要什么呢?我要自由,要心安,要安安稳稳过一辈子。那什么又是自由呢?自由能心安吗?能安稳过一辈子吗?但我就要自由。
成为作家是我从不敢宣之于口的话,所以大一的诗歌课上,素凡当众说她要成为作家时,我惊讶之余,只是羡慕。偶尔会提起,偶尔网上有几句夸赞,几千浏览,上百的点赞就是构起一个廉价又脆弱的幻影,过几天平息了也就破灭了,比肥皂泡还脆弱。好久没有提笔“我非得写下来不可”的感觉了,不过那也是幼稚无畏的时候。
我向来是不自信的,我不相信自己能学会任何东西,也许有人夸奖我,也许在曾经我得到过一些肯定和成绩,但我总相信那只是运气——如果再让我来一次我是断然得不到的。
我对未知的事物有着过高的期待,我知道它过高了,这就像一个清醒的乌托邦,一个幻想世界——和儿时的幻想不同,没那么可爱。我也常痛恨为什么无法继续儿时的幻想,比如一直大鸟冲进教室把我叼走——一只大鸟冲进公司把我叼走——我没这么想过了。大鸟叼走我,工资怎么办?小仙呢?它会不会想我?(小仙是公司周围的流浪猫)
我清醒的知道那只是一个乌托邦,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我就会不知所措,好像七窍都被堵住,一股气在体内横冲直撞,要撕裂我,要我跳进坟墓里,一根头发丝也不留在地面上。
小仙趴在我脚上要吃的,我给了它一些,我告诉它好好吃饭,别管人类的事,吃饱喝足就去晒太阳,去泥巴地里打滚,去找个地方躲起来——别管人类的事。
那我到底好不好呢?我把刘海剪坏了,不太好,去理发店想补救,结果他们都笑我,救不了,我看了看蟑螂须一样的刘海,好吧,我也觉得好笑。
但没关系,只要想到某一天我会死掉,我就会充满勇气,就像《陆犯焉识》里徐大亨说的:“反正总可以晚一点杀自己的嘛,一下子就海阔天空了。”
相比于前几年,我平静很多了,这张嘴也不太会得罪人,捅娄子了,我上次没头没尾,突然对朋友说了一句:我要开启不变成大人计划!
反正还是一样幼稚,但我不在乎。
路还是要走的,不婚也仍然是我这一生的底线,那就这样吧。炉哥昨天看了我分享的南京梧桐大道的视频,他说巴黎的叶子也黄了,我说可以拍几张照片,做做拼图。
还有朋友呢,我爱我所有的朋友。
我爱看小猫睡觉,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小猫吃饭,小猫睡觉,小猫晒太阳,小猫撒娇,小猫玩耍,小猫磨爪子更重要的事了。
人类的事别管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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