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送大学班长胡梁去火车站,他的老家在南昌,一同坐112路公车,因为这辆车最好等,清晨六点就开始发车了。
他请我在火车站附近吃了一碗素面。没聊几句,就送他上了火车,他十分感谢这么冷的天还有人五点钟就起床专门与他一起出门,他戴着顶毛绒帽,围着个围巾,样子很像《人在囧途》里那位在火车里忽然出现的那位年轻帅哥,那三位女孩一直盯着他的脸庞观看,这个电影情景至今印象深刻。而我则戴着顶蓝色鸭舌帽。望见他独自离去的背影,心想一定会再见面的,因为他跟我说元旦之后就会坐火车回学校,这次回家只是想看望一会很久没联系的父母,毕竟初高中都住校,只有童年时期在南昌生活,读中学开始就在赣州开始自己的学业生涯了,考的也是本地的大学,做儿女怎能不想念父母?
临近年末,很多人开始了跨年活动,校园里的情侣不知不觉多了许多,不会吧,这么早就谈恋爱了?但读高中时听生物李老师说大学都可以结婚生娃了,仔细想一想其中的逻辑没有不合理的地方,几乎都满十八周岁了,虽然昆悠这个人还未成年。
昨晚回到寝室,室友都在回忆高中时期的美好生活与难忘的同学,今年6月初高考,才过了半年,能不令人开始回忆起自己的以往了呢?这份记忆似乎是集体意识,贯彻着整个大学生活的铺垫。温暖的环境不可待很久,我一个人来到辅导员办公室里看起了村上春树的《海边的卡夫卡》,今年国庆在旧书店买的,一直没有仔细浏览。于是,一晚上都沉浸在这部长篇小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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