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吁与石厚在都城闹市纵马伤人的消息传到王宫,群臣愤怒,要求卫桓公惩治二人。州吁是卫桓公的弟弟,石厚是大夫石碏的儿子。石碏嗟叹不已。群臣道:“君上,州吁贵为君上弟弟,胡作非为,如今也只有您能处置他了。”
卫桓公生性懦弱、忠厚,纵马伤人的事,他知道定是州吁带领,州吁从前深受卫庄公(卫桓公和州吁的父亲)喜爱,如果不是王位长子继承的宗法,卫桓公的王位会是州吁的,卫桓公道:“诸位所言甚是,州吁与石厚二人所为,实属不该,只是,此事还可再议。”
群臣不满桓公处置,王座下议论纷纷,可桓公再不置一词。有人突然向石碏发难:“石大夫,二人中有一人是你子,此事你应有明见。”众人望着石碏。听闻这件事后就仿佛老了许多的石碏从列队中缓缓走出:“犬子不辨是非,跟随州吁胡闹,老臣无能,老臣请求辞去大夫一职,在家静思反省。”
夜,四处浪荡了一整天的石厚回到家,石碏早在等候他。“站住。”楼廊里,石碏叫住了石厚:“何以跟随州吁胡闹?”石厚不认同石碏的看法,反问道:“哪里是胡闹?州吁是先王爱子,卫国的高贵之人,将来,是要干大事的。”“你们还想干什么大事?”石碏怒问。石厚傲然:“父亲,你老了。”
石碏将石厚赶出家门,令人对外宣布,今后不再认这个儿子,他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痛哭了一场。屋外仆人听到他一直悲戚地说:“此儿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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