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本文学
紫式部:《源氏物语》 三岛由纪夫:《金阁寺》《潮骚》
川端康成:《爱的人们》《雪国》《古都》 村上春树:《当我跑步时谈什么》
渡边淳一:《失乐园》《复乐园》《丈夫那东西》 山下英子《断舍离》
妹尾河童《窥视日本》《窥视厕所》《窥视欧洲》 青山七惠《一个人的天气》《温柔的叹息》
石黑一雄《被掩埋的巨人》 《晨间日记的奇迹》 芥川龙之介《竹林中》
东野奎吾:《信》《祈祷落幕时》《圣女的救济》《假面山庄》《白夜行》《解忧杂货铺》《嫌疑人x的献身》《盛夏方程式》
是枝裕和《步履不停》《如父如子》《奇迹》《比海更深》
这三十多本日文文学作品,是我近一年来所读的,一年读80本,但发现有30多本都是日本文学。
但是当我自己在读日本文学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一些新的想法和社会现状,日本的作家总是会让
我感觉到他们捕捉社会现状的能力很强,对于社会有一定的敏感度。青山七惠的文字非常的淡,
可以说文字就像清水一般,但可以过滤我复杂的心情;川端康成的文字中可以感受到日本京都的
浓郁深层的文化,有一种民族文化支撑着,文字很优美。是枝裕和的家庭观,让我明白学会珍
惜,才是正确的,不去计较,勇敢表达爱意。
二、日本文化
日本缩小文化意识
团扇:
日本人把从中国大陆传过去的团扇改造成了折扇,世界上也没有哪个民族像日本人一样喜爱折扇。把折扇的发明和日本人特有的缩小意识联系起来的话,就不难看出日本人特有的文化结构和心理。日本的和歌、徘句中反复出现「袖中藏月」「手中握月」的表达,折射出想把广豪的世界、遥远的宇宙拉到自己身边、掌控在手中的空间心理。与此截然相反,中国的李白、韩国诗人在描写明月的诗歌中,不是想把明月招到自己身边,而是自己要远离凡世到月亮的世界中去。日本人把扇子折叠起来攥在手里,既称手又方便。折扇的功能在日本美学里也能找到原型,扇子无论怎样打开,它的原型都有缩小的界限,缩小的范围以扇轴为中心集中到一点上,这是日本人喜欢的「末广」形式(源于日语单词r未D」,意思是像扇子一样打开,象征绵绵不绝,有吉祥的寓意),日本的绘画、庭园艺术中反复践行这一美学理念。
人偶:
女孩人偶型——去掉、削掉要找一种能反映日本人缩小意识的,还能代表大众文化的普遍性的东西,非日本的「人偶」莫属。无论哪个国家的原始宗教都常使用人偶驱邪或者祈求丰收,但真正使人偶具有宗教式的效果,还有观赏、玩具功能,并且形成一种人偶文化的,在东方文化圈中只有日本。女孩人偶有一个最大特征,就是它的手脚都被省略掉了,即只剩下一个圆圆的脑袋和直身子。这种简洁性使其表现出一种特殊的美。能去掉的去掉,如不给武士佩刀以外的物品、鸟居的极简构造,以及笔画数极少的假名的创造和日语的省略,都是这种简洁式美学的具象表达。
能面型—-架势
无论是定格在葛饰北斋《富岳三十六景》中的《神奈川冲浪里》的汹涌澎湃的浪花,还是日本独有的艺术「能」在舞台上形成的别具一格的「姿势」,都是把运动及其连续性凝缩成一个造型,即「架势」。日本的弓道、花道、茶道……凡是带有「道」字的,都是从「架势!开始的。不仅是在这些专业项目中,就是普通生活中,无论是个人和集体,都需要摆好架势」。这种「架势」,绝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会在不经意间发生变化。能面稍微一动就会使表演达到喜怒哀乐的情绪顶点,如果这个「架势」移到眼部变成视线,就是「凝视」。凝视就要靠近、仔细地、目不转睛地观看。松尾芭蕉创作的徘句「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开在墙根的荠菜花」,就是一种不同于传统的东方人朦胧眺望远景、欣赏自然的态度,而是表明看花必须接近花,并且要仔细观察。
盒饭:
日本的盒饭文化恐怕世界上无人能及,日本旅游指南读物里刊载着日本全国各个车站的盒饭种类,类别、样式之多让人叹为观止。所谓盒饭,无非就是把饭菜压缩到很小的饭盒里,语源上有各种来历说法,但无论哪种来源,共同特点就是使食品缩小,以便于携带。把盒饭和盒装物品作为同义语使用,这种用法绝不仅仅限于食品领域。日本人开发的以微型晶体管技术为主的家电产品就是「装填]意识的运用典范。日本人的技术力量似乎都来自「装填」,不能装填的东西就是没意思的东西,即「无用的东西」。日本人善于把各种文化「装填」起来,制造出各种「混搭」效果。
——资料来自知日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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