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名新河,其实是老河,几百年历史了。所谓新河,长平大哥指说:从峄县柱山一路而来,与大沙河若即若离,穿新河村而过,略西折,入泇河。
所谓泇河,其实明万历年间新开运河。成就了一座古城台儿庄!
长平大哥介绍,新河村东门“迎喧桥”,西门“启彭桥”。迎曙桥久圮,只留桥头一块刻有“迎喧”二字的石头,被村人收入家中。启彭桥自今耸立于村中,见证变迁(村西门外的桥已经成为了村中间的桥)!
启彭桥南侧应该有一通“黄寡妇碑”,长平大哥说是一位黄姓妇人有关的碑,没有找到。
我却在桥面上找到一块残碑,小楷,是孙姓女嫁入黄门,一篇自述碑。我试着读了一下,碑文说:“余文堆村孙氏女也父讳保衡余幼时余 父教以读书写字习算余性钝数年僅能略识文意稍通算术能写小楷而不功也十八岁于归夫君黄二公口口口后四年夫君弃世余本口以口殉口生口有一死”云云,后半截碑面入桥中间被人来车往踏平,字迹湮没。
而与此碑相邻,是鲁南名士王思衍为黄三公撰写的碑文。
老桥残碑。
为寻访迎喧桥头的石头,热心肠的长平大哥数通电话,寻问了可能知情的人,果然有些线索,长平大哥带我继续往村子里去,经过一户民宅,他的眼尖,在车上就发现了路边的“石婆婆”!
这是鲁南地方民间信仰。
这石婆婆很生动。连长平家的大嫂也真夸好。
这两天,每每有这样的意外惊喜。
“迎喧石”已经无踪了!
这却又是个失意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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