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7号,小学同学婚礼,你为什么既不出席也没有给份子钱?”
十多年没联系了没必……不对,为什么我不去呢?人家好心邀请我见证重要时刻,我这么做也太过分了。
“……我可能做错了。”药劲儿上来的时候,小O唯一不会质疑的就是对自己的质疑。
“修正得不错,今天就到这里。”医生说完这句话,在旁边桌子上拿起一个本子走出治疗室,几个护士冲进来把小O拽起来,推回休息室。
此时,另一个会客中心模样的房间里,医生一改在治疗室里的冷淡,藏不住的得意:“看吧,我们三甲医院的专业水平是有目共睹的,短短几天,治疗已经初见成效。你们大可放心,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健健康康出院,再也不刻板认死理了。”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因为真心感激而颤抖的苍老声音在医生听起来是对自己能力莫大的认可,而随后一双年轻精致的手递过来厚厚的信封,则是对自己苦学多年五十里挑一挤进这个医院最实际不过的回报。
“那就有劳医生了,之后的治疗还请多费心。”声音也很精致嘛,碰上这么个不开窍的玩意儿可惜了——医生暗自揣摩着。
尽头的休息室里,小O的“嫌疑人排查”更一筹莫展了。小学同学结婚这事儿,他只在爸妈家提过一嘴,当时女朋友也在,可他们已经都被排除掉了。
小O不知道还要打几针致疑剂才能结束治疗,他甚至不知道送他进来的人希望得到什么样的治疗结果。可是,他等不及在出去的时候一拳挥在那人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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