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凉了。
是仲秋后清晨的微风。
有人高兴,有人悽惶。高兴的,是炎热的夏天己远去,不再动不动就汗流浃背,扭捏作态;悽煌的,忧患着寒冬将至,瑟瑟瑟发抖的日子举目可望,而寒衣在何处,还是个未知数,没着落的岁月,天寒,心更寒。
世间诸事,就没有完全的平等和一刀切。有人赶东集有人赴西市,有人宿花问柳温香暖玉抱满怀三妻四妾包小三养二奶佳丽三千,有人一生到S连女人的那也没见过碰触过;有猪撑死,有羊饿死。有人买得了蜗居,有人望鸽子笼兴叹发呆,有人正在首付按揭的路上啾啾啾唧唧寝食难安。有人身为封疆大吏却声若蚊飞礼贤下士礼貌待人,有人那怕在私营小作坊里管仨半人也如当了海D及几内亚比S的总T了一样不可一世耀武扬威把整个宇宙都不放在眼里。死眼皮而嘴硬的仍瞪着牛D眼在扯着脖儿梗与不谐调的对手硬抬着杠,永远就没它服气的事儿…而静观者,却常常沉默寡言。
看惯了人生百态,经历了数不清的春夏秋冬…无论身处何境,心情总保持平静,应该不为错吧?
风儿风儿,妳随意刮!
起也好,落也好…咱不管恁些扯B谈闲事儿,也不干涉它人勾搭连环狼狈为奸,谁想咋弄谁咋弄…哪怕洞儿穿硬后软了又软…金莲呜呼西门驾鹤赴西天…谁想管谁管,不想管也可自便。
十月四日晨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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