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友中写诗的不在少数,我也汗牛充栋其中,评论时常有友友真心或假意叫一声诗人,心里如针扎一般,真心不喜欢这样的称呼。一是深感亵渎,我们庸常提说,必能思及大江东去浪淘尽的苏氏豪放,又或柳三变之杨柳晓风残月的婉约。我何德何能,敢居此高位?不过写几篇分行文字,把一点生活中的忿忿曲折道出?
如果除去插科打浑的耍玩,心底对诗人之名谓,绝对存以敬畏。认为那是对能写出激扬文字的人,最好的褒奖。原谅我不能坦然受之,或辜负朋友好意,或辗转反侧,无眠于床第。
简书中也有很多书写者,能荣膺此任。他们或庄或谐,你能读到生命的搏动,血涌于胸的激愤。如果你认真去读,那些诗会端直地站立起,在你眼前像真正的人。码字不易,能在别人魂中烙印的仅为少数。
我洋洋洒洒无休无眠,一百二十天时间,二百多篇诗文,友友们又能记住几章?说出来也可笑,我也说不出来几篇,有人问好坏,我说自己去瞧。因为懒,有一个相当不可取的陋习,一首诗写完我很少再读。认为在写时已调度了所有情绪,再去改写,精力时间上都有点浪费和不济。
别叫我诗人。虽然我竭力往那条路上靠近,但还有多远,自己最清楚。想起好多年前,一个笑话,天上随便掉下一片落叶,肯定能砸中两个诗人。还好还好,幸亏我不是,我愿意做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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