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鸣凤乔
这个年,又是在疼痛中度过。
刚入冬的时候还好,虽然还是很容易累,但自己在意得很好,没有大恙。
基本不出门,不是不想,是不敢。走出家门,就有很多不可控的情况发生。
即使有事出门,也不在外面待太久。在家里,稍微感觉有些累就马上躺床上休息了。
这样子也能读些书,做些家务。只不过做得很慢,没有速度也不强求质量,边做边休息,做总比不做要好。
也就是说,我只能按自己的性子来做事,不能顺别人的意。
这样的自己,我也不喜欢,只能让自己躲在角落里。
不想打扰别人,也不想被打扰。
辜负了太多的情义,同学同事,亲人朋友。
这又是一件不容易解释的事情,也不想解释。
过年的时候,和父母亲在一起。那几天我正在服一种药,那种药于我的病很对症,但吃完了很难受。
我难受得躺在床上,只觉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骨头和肉都要浮出身体似的,头痛欲裂,脸色灰黄……
但我还是和父母微笑坐谈,我也说我不舒服,但却轻描淡写。他们只知道我表面的难受,却不知道我实质的痛。
那感觉,闭上眼睛就要死去似的,总感觉睡着了就不能再醒来。他们知道我的口腔感染,只是嘱咐我少说话多喝水。
回到自己家里,就浑身发冷,穿着棉花做的棉裤,盖着厚厚的棉被,还是冷,有时候还热,浑身流汗,汗水顺着头发流淌。
初五的晚上,家里来客人,上午打了点滴,中午还是冷,感觉胳膊腿都不是自己的。很担心,客人来了,看到我这样怎么办,失礼怎么办?毕竟是到咱家里来做客。
然而晚上客人来的时候,我竟好了一点,虽然依然无力,但陪客人吃饭聊天,都做得很好。
他们说我恢复得很好啊!我对老张说,我若对他们说几个小时前我还在打针,还起不了床,谁会相信啊!这病就好像是装的似的。那难受的感觉太现成了,就像事先装在了口袋里,随手就能拿出来。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倒床上了。
去上班也是,在同事面前我也像好人似的,根本看不出有病的样子。他们都劝我去上班,说这样也挺好的,能多见见人,不憋闷,也能溜达溜达锻炼身体。
但是我一离开那些环境,回到自己的家,就会瘫倒在床上。
上一天班,两天也歇不过来。
老张说,我在外面精神好,是因为有一股精气神支撑着,回到家里才是真实的我。
好在老张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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