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穰侯曰:“为君虑封,若于除宋罪,重齐怒;须残伐乱宋,德强齐,定身封。此亦百世之时也已。”
有人对穰侯魏冉说:“我替你封地做了很详细的考虑了,如果你免除了对宋国的追责,那么又会重新引起齐国的愤怒;所以必须对混乱的宋国做摧残性的打击,这样强大的齐国才会感激你的恩德,那么你所受的封地就稳定了。这是一个百世难遇的好时机。”
战国时期,秦国在诸侯国间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了。它的每一个军事行动都会影响各国的态度。魏冉的飞地封地每每牵扯到他的决断。
好了,我们来看看希罗多德的历史吧!
根据附近居民的说法,铁阿罗斯河在一切河流当中它的河水乃是最有治疗效果的一条河,特别是在治疗人和马的皮肤病这一点上。它的水源共有三十八处,虽然是从相同的岩石流出来,有的是冷的,有的却是热的。通到那里去的道路有两条,一条是从佩林托斯附近的赫莱昂,一条是从黑海岸上的阿波罗尼亚,二者都是两天的路程。这条铁阿罗斯河是康培戴斯多斯河的一个支流,这条康塔戴斯多斯河则是阿格里阿涅斯河的支流,阿格里阿涅斯又是海布罗斯河的支流,海布罗斯河是在阿伊诺斯城的近旁入海的。
这条河是地下有地热,跟火山有关,这样来看已经是意大利境内的河流了。
大流士到达这条河并在这里扎下了营,他对于这里的景色十分喜爱,因此便就地立了另一根石柱,上面刻着这样的铭文:“从铁阿罗斯河的河源流出了一切河流当中最优秀的和高贵的水。在进兵斯奇提亚的征途中,人类中最优秀和最高贵的人物、叙司塔司佩斯的儿子大流士、波斯人和整个大陆的国王访问了这个地方”。铭文的内容便是这样。
刻石记功。
大流士从这里出发而到达一条叫做阿尔铁斯科斯的河,这是一条贯流欧德体赛人的土地的河流。他到达这条河之后,就给他的大军指定了一块地方,命令他们每一个士兵在经过那里时都把一块石头放在那里。这样一来,在他的全军这样做了之后,他便在那里留下了石块堆成的一座大山,然后便带着兵离开了。
有点像汉武大帝当年堆黄帝陵一样。每个士兵背一包土。
但是在他进抵伊斯特河之前,他首先制服了自信是长生不死的盖塔伊人。领有撒尔米戴索司并居住在阿波罗尼亚和梅撒姆布里亚市上方的、称为库尔米亚钠伊和尼普赛欧伊的色雷斯人,未经交锋便投降大流士了。但是①黑海口的两个小岛,意译为黑石岛。
一路征服。
在一切色雷斯人当中最勇敢,也最公正守法的盖塔伊人却进行了顽强的抵抗,因此也就立刻被波斯人奴役了。
反抗者被奴役。
至于他们为什么自己认为是长生不死的,他们的想法是这样。他们相信他们是不死的,死去的人只是到撒尔莫克西司神那里去而已,他们中间有些人则称这个神为盖倍列吉司。每隔四年,他们便用抽签的办法从他们当中选出一个人来作为到撒尔莫克西司神那里去的使者,并且要他向神陈述他们的需求。他们的遣送办法是这样:指定一些人,让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三支枪,另一些人则抓住这个派住撒尔莫克西司那里去的使者的手和脚把他抛向空中以便便他落在枪尖上被戳死。如果这个人真的死了,则他们便相信神加惠于他;如果他未被这种办法戳死的话,他们便把这种情况归咎于使者本人,认为他是一个坏人而派另外一位使者去代替他们所责备的那个人。傅的信是在那个人还活着的时候舍诉他的。此外,如果有雷和闪电发生的话,这些色雷斯人便向空中射箭作为对神的一种威吓,他们除去自己的神以外,是不相信任何其他神的。
这是极其荒唐而残忍的信仰和仪式。
至于我个人,刚居住在海列斯彭特和黑海地方的希腊人曾告诉我说,这个撒尔莫克西司是一个男人,他曾是萨摩司的一个奴隶,他的主人是姆涅撒尔科司的儿子毕达哥拉斯。在他被释放并得到莫大的一笔财富以后,他立刻回到他的本国。这时的色雷斯人是一个过看悲惨的生活而且智慧也很差的民族,但是这个撒尔莫克西司却通晓伊奥尼亚的生活方式,通晓比色雷斯人耍开明得多的风俗习惯,因为他曾和希腊人有交往,特别是他和在希腊人当中决非最差的智者比达哥拉斯有过交往。因此他给自己修建了一座会堂,在那里他招宴他国内的一流人士,并且教导他们说,不拘是他,他的宾客,还是他们的子孙都是永远不会死的,但是他们将要到一个他们会得到永生和享受一切福社的地方去。正当他象上面我说的那样做和宣讲这种教义的时候,他同时又修造了一座地下室,地下室造好之后,他便避开了色雷斯人的耳目,进到地下室里面去,在那里住了三年。色雷斯人非常怀念他,为死者致哀服丧:可是在第四个年头,他在色雷斯人的面前又出现了,这样他们便相信撒尔莫克西司告诉他们的一切了。希腊人关于这个人的说法便是这样。
这是一种极其明显的宗教欺诈行为,但在那个愚昧的年代,是很有市场的,好像当年的全真教主黄重阳有类似的传教行为,他修了一个活死人墓。
呢,我既不不相信,也不完全相信关于撒尔莫克西司和他的地下室的说法,但是我认为他是比毕达哥拉斯要早很多年的;至于这个撒尔莫克西司是一个平常人,还是盖塔伊人中间原有的一个神的名字,我不打算去追究了。盖塔伊人的风俗习惯就是这样。他们被波斯人征服之后,就随着波斯人的远征队伍一同前进了。
大流士的征战很像是一次文化大整合的过程。
大流士偕同他的陆军进抵伊斯特河,他便下令全军渡过该河;渡过之后,他命令伊奥尼亚人把舟桥毁掉,而和水师一道随着他在大陆上进军。
土地的占有永远是征战的第一要求。
正当伊奥尼亚人依照大流士的命令准备把桥毁掉的时候,米提列涅人的将领埃尔克桑德罗司的儿子科埃斯先问一下大流士,是不是愿意听一下愿意提出个人看法的任何人的意见,因此说:“哦,国王!既然你要进攻的国土是一个既无耕地,又无有人居住的市邑的国土,那末请你还是把这个桥留在原来的地方,要修造这座桥的那些人来看守它罢。这样的话,如果我们遇到了斯奇提亚人并且达到了我们的愿望,我们便会有一条回来的道路;而甚至如果我们遇不到他们,至少我们的退路还是安全的:因为我个人所担心的决不是我侗会被斯奇提亚人所打败,而是担心我们遇不到他们,而在仿徨迷路的时候遭受损失。也许有人会说,我这样说是为了我自己,因为我自己想留在后面;但事情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可是,国王,我不位是向大家提出我认为是对你最好的意见罢了。
对头,战争未开始,不能毁掉了退路。特别是桥梁等不是一时就能建起来的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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