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在嘀咕这窗外的鸟怎么醒得那么早,真是,不能背后嘀咕别人的,今天就轮到我自己,凌晨三点多,醒过来了。我醒过来之后,怔怔地愣了一会儿,心想,怕是失眠了吧?有心事?回想起自己做的梦,心有余悸,我梦到了一屋子的攀爬在墙壁上的密密麻麻的臭虫一样的虫子,背上的甲壳比臭虫要更平整一些。
我睡前读了E.B.怀特的随笔集,刚读到农场里的虫子这一章,就翻身睡去了,梦里就出现了虫子。醒来后,一看手机,3:38分,整个大床,只有我一人。丈夫又在通宵工作。我应该是替他高兴呢?还是替他担心?我心里有些凉凉的,我不喜欢这种婚姻状态。我固执地以为,昼夜颠倒的生活,能避免就避免,我喜欢平淡安宁的生活。不过,生活是不由我的意志为转移的,就像,丈夫是不由我的观点支配的。他有他自己的生活观点。
嗯,我觉得不能往这个话题想下去了,否则,我会刹不住车。
我于是起床,走到卫生间,仔细擦拭了地板,我喜欢把地板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坐在餐桌前,拿起一本书胡乱读,是一本写茶艺的英文原版书,看了几行,失去了兴趣。便起身,回到卧室,卧室的梳妆台上,放着一叠我睡前读的书,我抽出一本来读,是梁漱溟的《生活的的艺术》。
读了几篇,觉得老先生说得句句在理,很是熨帖,心里万分舒坦。
不知不觉之间,我就又睡过去了。
我猜想,可能是我心里某个地方,不舒坦,因此影响了我的睡眠,惊扰了自己,也不一定。我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几篇文章,也能助我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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