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坯架面儿秫席铺就,
锅灶粥成温床热手。
早有一方小桌儿筛暖二锅头,
爹娘对做;
傍光腚一窝猴儿。
捯几颗花生米任凭干吼,
舔一下酒筷子辣得难受。
帮老爹点亮呛鼻子的烟袋,
看娘亲捂嘴皱着眉头。
也学大人“示范”几口,
被食指戳得躲在“靠山”身后……
昏窗的日月,
目光母亲般温柔。
望着我一天天长大,
把温馨呵护。
盛夏的凉席子褪炕面儿一个光溜儿,
油黑的腚蛋儿折腾通宿。
腊月里风雪钻不进窗户棂儿,
抠一个纸眼儿往院子里瞅。
大人的报纸熬干了灯油,
披衣的花眼纳底子没够。
半夜一直有一双盖被子的手,
也不知道为啥怄得这么难受。
总数落睡觉没个人样儿,
直到长大观点依旧。
儿时的伙伴儿疯得过头儿,
顾不上一身泥土;
被拎回挨揍。
挨剋的时候把老师诅咒,
加倍的作业使童年“蒙羞”。
冷板凳“剥削”着热炕头,
都化成如今谈笑的下酒。
只是席梦思永远睡不出
热席的感觉了,
老伙伴总怀揣那份
“淳朴”的真切“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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