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日商丘零下4度,大概是心比较凉些。那些人,那些我们有着相似经历的人,你们,还好吗?那份试卷已然是定局,可人生还在继续不是吗?
成长大概是什么呢?大概就是一个人学着安静的面对一切未知,自己的事情自己权衡,负责;大概就是一个人晚上在外面订宾馆一个人学着注意安全,一个人去医院一手拿着麻药一手准备着手术;大概就是接受且已适应一个或多个很重要的人离开你的生活;大概就是即使被噩梦惊醒,也不再那么恐惧,或许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仍清晰的记得,20号回户籍地,我在火车不停地翻着肖四,内心格外复杂。下火车时故意在周糟打量了一番,一个车厢近1/4和我同等境地。嗯,二战备考,回户籍地考试,大多想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大多是不甘心,大多都在挣扎,坚持,执着着。一句话说的甚好:成年的世界,不抱怨,不解释。或许是最贴切来形容我们的吧。
一战结束后的地点,我选择了图书馆。二战,我选择了在火车上度过。其实最讨厌坐一夜火车,车厢里各种不适的味道,当然,最重要的是不能躺着,对于我这样一只"小宅"来说很是痛苦。然而奈何也只是无可奈何。想来,左右不过难眠,左右不过想静静,静静将接近抽空了的自己重新填充,大概是希望可以在大脑中植入一些曾梦想了许久,追寻了许久的东西。
这两年,真的觉得如一个行尸走肉,不擅长,不十分喜欢,没那么排斥,觉得大体上凑合,可以坚持的下去,并必须坚持得下去。这大概是我对我所接触事物最真切的所有认识。当然,这样的过程,不想不愿也不允许自己来第三遍。
有时候在思考,且不止一次两次的思考,人生究竟需要经历多少次摧毁,重建,再摧毁再重建的过程,才能所向披靡,无所畏惧。然后,又不禁自问:你内心最大的恐惧是什么,又对什么有很多的期许。这条路上的你,我,他和他们,都在坚守着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噩梦,美梦,被惊醒,被欢愉,不过都是虚无缥缈,醒来大多也是无迹可寻。像钢琴上被遗忘的第89个键盘,它就那样若隐若现着。过去,无论是否起舞,也在书写着序章。会有时,折一那时片段,将美好复刻。是须臾,但那不是游戏。
桃花渡,谁渡桃花?花红花火,岁月苍白的像枯黄的影子。漫步在岁月的荒流中,所有得到,失去,又如何?不得而知。大概时间有天会给我答案吧。
冷冷的风瑟瑟的拍打着断壁残垣,我在风口静寂着,望着远处的灯。左右不过一场莫须有的梦,左右不过你想你是或你不是。
蓦得想起来,曾看过的一部美剧《怦然心动》,让我感触颇深。故事的女主人公朱莉·贝克和我很是相像。她喜欢一个人坐在树上(当然,树只是一个载体):
去静静的感受初阳,朝霞,夕阳
去珍视一棵所有人都排斥的梧桐树
去感受平凡家庭的温馨却又时常又因此饱受其中的艰辛
去单纯的因为一双眼睛,犹为清澈的,而对一个人一见钟情
去享受与父亲默默无言却又胜过万语千言的对视
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特立独行的,却又不会忘记自己所喜欢的,并想成为的样子
去和一个不相关却又在冥冥之中有着丝丝联系的人推心置腹
去倔强的对待这个世界却又始终相信,心能达到的距离脚步一定也可以到达
或许,不完美亦可以这样定义,部分之和小于整体
或许,不完美,在倾慕人的眼里,就是完美的
或许,不完美,一次次的在心底考核,打量,只是单纯的为了达到一个心灵的契合度
就像,通过眼睛看到的世界,那么清澈,然而只是看见,仅此而已
可单纯的眼睛,看到的始终是清澈的,不掺杂任何凌乱不堪事物的
这样,就排除了那些金玉其外,而败絮其中的人
这样,就排除了那些懦弱,孤傲,不敢追逐,却视他人梦想为空想的人
这样,就排除了那些不懂得珍惜,放纵的任由他人的恩赐,却不思悔过的人
只剩下,那些曾经那么叛逆,倔强至今仍倔强但已懂得温柔的对待世界的人
在一定程度上,便可以让拥有的人不在奢望远方的繁华,让已失去或将要失去的人,去惜之所得
至此,情动于衷而形于言。至此,周遭的一切繁杂,一切冰冷皆与我无关。
嗯,我是比较善于发呆的,这是一种常态。那么冷的天,有点丧的我,额,还有点饿……想睡也是睡不着。那么我还是保持发呆状态吧,那就向着月亮凝望…
问月,那里是否有一片海?在遥远的远方;那里是否有一片天?在包围圈之外。任我如何追问,它始终没有回答。它只浅笑着,圆圆变成了弯弯。
若有天,被蓝色包裹,海天当作保护色,那些信纸唤来海燕,它们在风中遗落很久了。可是啊,有天是哪一天,隐隐若无,谓风?还是渡口的船只,衔着花,在那小洲头。
也罢了。我自忖度着。瞧着:
那是华灯初上,那是星宿的独白。
那是失眠的夜晚,那是她的晚安。
【原创】为生命画一片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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