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四年丰富多彩,朋友或长变短,同宿舍才是王道。
笔者年纪尚浅,在345宿舍排行老六,除了刚仔之外,笔者倒数第一。
四年期间,哥哥们对笔者都照顾有加,心里感念良多。
老大不健谈,老二很妖娆。老三实诚人,老四最闷骚。老五社牛症,老六他姓高。老七是刚仔,人在厦门飘。
老三来自美丽的岫岩,一个产名玉的地方。那时总有种错觉,总觉得老三家里应该是堆满了玉石吧。
笔者饭量大,老三时不时地会把饭拨给笔者点,说是吃不完。不管是真吃不完,还是假吃不完,能蹭上几口饭吃,对那时的笔者便是最大的幸福。
明明帮了你,还不让你有被施舍的感觉,这种情操笔者直到三十五岁之后才有。
舍友去笔者老家干了两次农活,老大老二老三都是好把式,老大会干,老二会开三蹦子,老三能出力。至于分不清棉花的老五,毕竟是市民,分不清也很正常。
现在地也种不了了,老家的房子下大雨淋塌了,怕是弟兄们再到笔者老家看看,也只能看看去年新盖的房子了。
老三时不时地踢个足球,打个篮球,也会打个乒乓球。足球水平不太清楚,篮球还是有特色的,动作幅度大,画圈画得也比较生动,看起来很好看,就是实际效果很一般。
乒乓球就更独特了,球发出来之前的所有动作都很专业,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直到球发出来那一刻,原来一切都是幌子,原来水平也只是一般般。正因为一般般,才显得接地气,才给了笔者参与一下的机会。
毕业那年去郑州找工作,晃悠了一圈也没啥收获,有的人甚至连招聘现场都没进去,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那次应聘会,最大的收获就是,老三遇到了在开封上学的异性同学。
说是遇见,其实不见得就不是预谋好的。老三表现得很淡然,却能在对方眼里看到含情脉脉的成分。
笔者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一再撺掇同学到焦作游玩,加上老二的忽悠,老三的同学便一同回了焦作。好像是我们的撺掇起了作用,其实应该老三的同学主观也想来。
到了焦作,如何安置的,如何相处的,如何游玩的,我们都没有细问。用老三的话来讲,他们之间是清白的,像笔者这样单纯的人,自然也是信了。反正也不关笔者啥事,信不信地也都无妨。
后来老三去到了一家大型国企上班,全国各地跑来跑去,今年在湖南,明年在广东,也回过东北,也到过浙江,这山山水水,倒是多了一番经历。
一三年见过,胖了,像吹气球一样,说胖就胖,搞得笔者措手不及的,一时难以接受。
疫情之前,一年也会打几次电话,问候一下。时间长了,了解少了,常是那几句话,就连电话也打得少了。
每次都说路过焦作,每次都恰巧没能路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有那么多的事,毕竟只有那么少的时间......
那瘦瘦的老三,已经成了胖胖的老三。也不知道老三现在是在云贵,还是在江南。
他不说,我也不问,彼此有牵挂,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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