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A是百分百的理科思维,那么我真的很想了解A 自己的习惯的思维系统以及不太习惯的思维系统系统1和系统2是如何运转的。A如果喜欢一件事物,那么当这个事物过了期限性,A也便不在喜欢了,相应地A没有必要再去存储这个事物的相关记忆。任何一个机械的思维都可以像A一样待人接物吗?一种机械的思维和一种基本的尊重、宽容等思维想必是互相排斥的吧?前者在于一种模式,后者在于一种心的感知,而整个社会无形之中存在一种固定模式,那么A本身没有后者之心。同样都是理科生,为什么不同个体之间所属的理科思维的差别竟如此之大呢?
我想这应该A 和B 可以同处于一条链上,但是A和B 所处节点不同,他们在其节点内内外在表现便不同,A如果非要跑到B节点内,建立某种关系,那么A应该满足内外在的充分条件。A 和B 之间满足外在条件了,A跑到B的节点,而A本身不属于这个节点,A便认为是B 本身的内在条件不充分,于是A 或为B 冠名贱词,或与B 类相关事物论争,为A 博取自身权益。至于B 本身是否具有A 所冠名的贱词属性,其实A 本身可以自我判断,为什么还要再冠名呢,这大抵是B后来理解的人云亦云的原因。
同样是具有A类理科思维属性的人,暂且称之为C,C 如果想与B 在一个节点,那么C 有其三十六记,那么我认为这三十六记没什么不好的,因为C至少是在其合理的范围内,而对B 制定了计划,这样的计划可以称为“攻心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无论这是否是一块贫瘠之地,无论这石块的形状或光泽是否具有玉的属性,至少可以看出它的固有品质,这是C与A的不同之处。银灰色形式的月亮发出的光环向周围弥漫、扩散,可它为什么没有遮盖住四周的闪烁的星星呢?当星星点缀着夜空时,为什么人关注的反而是星星,而不是它所点缀的夜空本身呢?你眼里的星罗云布又会是谁在Z地的廖若晨星呢?
奥弗米尔和西里格曼能发现某种效应的存在,是因为狗也具有且能效仿学习像人一样的无助意识,可是人不会发现人与人之间的无助意识,就像责任分散效应一样,任凭那个求救的人再怎么发出求救的信号,群体的“由他人去救”的心理,或许也是不能简单地归咎于道德沦丧,但为什么却使凶手有机可乘了呢?无论A 也好,C 也罢,我们都无法从表面现象中跳脱。我们应该去如何理解“要不是输不起,谁都不想很现实”这句话的语义呢?假设这句话为A 对B 说,或者C 对B 说,那么我们要如何才能推测出A所具有的品质以及想象出当时的语境呢?幸好C的思维与A 不同,C 从未说过那样的话语。
H 湖的留念向来是多余的,H 湖一整片湖水可以像以前那样澄清,你曾经所驻足之地的水却失去了当时的蔚蓝,它从水底上升出了夜的黑。如果要给H湖寄信,应先祭拜H 湖中的水鬼,我是从来不信邪的,可寄在H 湖中的信却沉入了水底,H 湖成了旧时书信,载满美好文字的终结。H 湖紫罗兰花开的季节,我常如一朵紫罗兰把它的香气留在那踩扁她的脚踝上,如果我再收到了H 湖的回信,也不会牺牲整片紫色花海来成就满湖芳香,A 所看到的仅有,在与三色堇的冗杂中,迷失了紫罗兰的芬芳……
杂思‖A 有所见杂思‖A 有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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