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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事件”

“《未央宫》事件”

作者: 婷婷氍毹小精灵 | 来源:发表于2019-06-02 16:18 被阅读0次

            含泪怒唱《未央宫》,那一夜三里屯小剧场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年那日1月18号,我角儿过生日的日子! 上台之前,他抚养成人又一手成就的儿徒,反目了!猖狂混合着膨胀,让他瞬时爆发了,目中无人的大闹后台,后台混乱不堪,翻天覆地,隐隐的抽噎声若隐若现,却层出不穷……

            那天过生日,在郭家菜,所以人都来了大家欢聚一堂。楼上还有演出,楼下吃饭。C某就来了,他特意在大包间自己那桌给C某留了重要位置,(坐那桌都是德云社的元老!)能给他留个位置我认为是很可以了。(他对他的宠溺、忍让、呵护真是仁至义尽)但C某打一进来就问,我坐哪?我角儿没理他。C某坐下来,大家就吃饭了。一会儿工夫他拿杯子出去了,挨桌地训话,挨桌骂人,唯独到两个人面前没训也没喊,一个是我角儿的内弟德云社文化总监王俣钦,还有一个是李鹤东(熟悉他们的都知道,社会东,东哥,此人属于硬汉型,刀架脖子不低头的主儿,C某心里明白,他跟被人横拧眉毛竖瞪眼也不会怎么样,我角儿宠他,大家都忍让他,但他要敢惹东哥,他真能打死他)。

            训完话,他站起来就往外走,我角儿经纪人王海拦着他说:“你别走啊!”他说:“我怎么不走?”两人就矫情起来了。他坚持往外走,王海快步追了出去。到了郭家菜门口告诉王海:“我不够‘吃’的!我‘吃不饱’!”……(当然他指的不是饭吃不饱,是钱“吃不饱”,野心“饱不了”)到最后王海一个男子汉竟然哭着进来找我角儿说:“我拦不住他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不是没出息,是心痛,偏偏在我角儿落难的时候,经历着黑暗风波,风雨飘摇的时候,出了一个如此无情无义之人;也是心疼,心疼我角儿的全心全意换来了生命无法承受之痛;更是心碎,去意已定,在C某心中,这座濒临坍塌的小庙,根本装不下他这座大佛,让他无法再塑金身,施展手脚。

            我角儿就出来了,刚巧走到大厅关公像的旁边。C某正在门口闹呢,他看见了我角儿说:“我对不起您,我不干了,我给您磕一个。”C某跪地下磕了一个头,我角儿没拦他,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他一转身又跪在关公像前面说:“我今天对着关老爷像起誓,我CYJ离开德云社再回来我就是个×××!”磕完头他起身就往外走。张德燕(张文顺先生的千金)就追他,并说:求你就看我爸爸的面子了!C喊道:“我他妈谁也不看!”起了誓转身就走,张德燕一直追到马路上拦着,用力把她推搡摔倒在地,开车离去。 

            他这前半生身经百战,世态炎凉,人情冷暖都尝尽了,阅人无数,对于叛徒的离去,早在几年以前心中就已有了定数,就是个早晚的事儿。但他丝毫没有吝惜过他的疼爱,教他能耐,推他成名,护他成长,细致入微的照顾很多时候他的亲生儿子都没有享受过。明知早晚有这一天,只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依然犹如晴天霹雳,打的他虎躯一震,打碎了他本来练就的坚不可摧的心理保护罩,什么坚强,强大的外壳通通落荒而逃。我角儿在楼下沉默着一声不吭,孩子们都劝他,他转身就上楼了。

            实际上C某出门之后就给H某打了个电话(这是一起离开德云社的某位亲口所说)原话是这样的:“我闹完了,我走了,你走不走?”H某在楼上盯演出呢,没回答就把电话挂了。我角儿上楼时H某刚接完电话!H某过来了说:“您甭跟他生气,不还有我们呢吗?”我角儿没有说话,默默地换上了大褂,他转过身去缓缓走向舞台,步伐从未如此沉重,沉默着,沉默着,沉默着……慢慢的整着长衫,准备上台演出。

            他如行尸走肉般,一步步向着舞台挪,终于挪到了侧目条。

            默默的深吸了一口气,与搭档的一个眼神的交汇,四目相对,五味杂。幸好他们之间的默契早就到了一种境界,一个眼神,无需表情,任何言语动作都显得苍白无力,只一眼,他就全懂了!他们相伴同行半辈子,即使不能感同身受,也能理解他此刻该是怎样的心如死灰。

            走出侧目条的那一刻,他顾不得内心的巨痛,掌声与欢呼声山呼海啸,像众人织起的一张巨大的网铺天盖地的向他飞来,盖到头上,让他想逃却怎么都逃不了。只能故作镇定,展颜欢笑,像往常一样从骨子里尊重观众,敬畏舞台,与搭档依旧默契的逗乐观众。

            这是他必须做的事情,是内心的挚爱化为的使命感与责任感,让他情愿奉献一切,视为生命。无论经历了什么,都不会懈怠。

    血液里流淌的幽默和炉火纯青深刻心底的基本功,让他下意识就能抖包袱,与搭档呼应,与观众互动。即使他正承受着,平生至此最为痛苦的伤害,所有心血,一腔深情,父子般情谊,霎时间,伴随着心碎的声音灰飞烟灭!

            当天是我角儿生日,观众们都很兴奋,演出渐入高潮,返场之时,观众请求他一开金嗓,演唱《未央宫》,台下热情非凡,盛情难却,他一向尊观众为衣食父母,又怎会拒绝?底下观众还要求H某一起唱,他还是捧着H某,“哦!《未央宫》啊,这是小伟的代表作。”(说什么代表作,都是我角儿根据每个人的特长一手教出来的,为徒弟找到合适的作品后,就留给他们,自己就几乎再动了,相当于把自己打磨好的作品送给合适它们的徒弟)“小伟走了吧,明儿早还有事儿呢,地里还有活儿呢!”这是他强颜欢笑的抖着包袱。(在他口中“小金”“小伟”总是那样亲切,像是喊自己的亲儿子)H某不在,他就把这段唱揽过来了。《未央宫》是京剧一段唱腔,一段唱好几十句,他还开玩笑的说:“可是今天我生日,今儿要累死我合适吗?……要是你们不爱听了,就鼓掌,咱们就停下来啊。”原本他完全可以对自己的嗓音控制的游刃有余,但是这次刚好唱的是斩韩信,他的心痛较之韩信也不相上下。一片真心,最终一无所有,换来的也只是不信任,不领情,不留恋,世事短如春梦,人情薄似秋云。他的心伤透了!这次的《未央宫》唱的慷慨激昂,高音处酣畅淋漓,句句颤音,字字啼血!渐渐的,眼泪溢出眼角,他装作擦拭汗水,一次又一次的偷偷抹去眼泪。此时的他已经满脸通红,青筋爆出,大汗淋漓,却没有停下的意思。观众起初听的畅快过瘾,而后发现台上的角儿,与往常说不出道不明的不一样。拼命献艺,唱出了悲怆凄凉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人听了,都有点儿不太舒服。但他们不知真情,只是心疼正在拼命献唱的角儿。用尽了力气为他鼓掌,一来感谢他带来的非凡精彩,二来劝他停下,别再这样死命用嗓,伤了自己。几次三番的劝阻,他仍未停下,一字一句款款唱出,一汗一泪全然不顾,一腔一调满含伤情。于老师红着眼眶,一改往日的颇有童趣的轻松自然,一脸严肃,嘴角下弯,时而微微点头,却从头到尾没有阻拦,舞台上下也只有于老师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我角儿憋着满肚子火在台上唱这出戏,实际上也是在发泄,到最后都快唱不下去了……没有人了解他的心情,即使于老师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懂他,但这世界上哪里存在感同身受啊?这是一种别样的发泄方式,就让他唱吧!于老师就那样静静的注视着他,眼神无比深邃,鼻子酸的无法忍受,强控泪水,纹丝不动的听着他的句句唱腔,声声入耳,字字戳心。“说~什~么~忠良死得苦,道~什~么~忠臣死得屈。似这样汗马的功劳前功尽弃,难道我今天要学伍子胥,也要身……首……离……”终于,一大段唱 ,结束了!到最后声嘶力竭,泪流满面,这是我角儿第一次泪洒现场!(这一段视频,是我见我角儿哭的第一次,这是他是拼命抑制又难以抑制的泪水,是我每每看到的反应都是内心绞痛,身体微微抽搐,呼吸困难,欲哭无泪,怒火中烧……毫不夸张!凭什么?!我角儿在多少人心中被奉为神一般的存在,凭什么?!一个忘恩负义的叛徒这样伤他,是人不是人都敢这么折磨他?凭什么?!)

            我角儿回到后台脱大褂,栾云平过来说:“师父您辛苦了!”我角儿说:“儿子受累了!”说完这句话,栾云平就哭了……

          我角儿下了楼,与此同时他的爱人,哽咽着面对着后台众徒弟,正在跟一屋子的徒弟说:“师徒一场你们不能这样,不管你师父对也好错也罢,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我们这日子还得过,大不了咱们这摊不干了,我给你们磕一个咱们散了吧!”口中说着散伙,又怎么能真正舍得,她的内心一定在撕心裂肺的呐喊:“你们师父为你们付出了多少,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你们永远不知道!你们不能这么对你们师父”一下就跪下了!这一跪,声音不大,在这些徒弟眼中却是天崩地裂的巨响,任谁能受得起师娘的跪拜?后台的众弟子纷纷对着师娘下跪,忠心的其他徒弟,第一次看到师娘如此伤心。对叛徒的愤怒,对师父师娘的心疼,和自己的无可奈何交织在一起,每个人都心如刀绞,一瞬间,极其复杂的情感一股脑儿迸发而出,人人跪倒在地,嚎啕大哭,整个后台,哭声一片!

              这件事情,C某就相当于让H某给摆了一道。据王俣钦分析,是两人商量好的。“一闹咱俩都走,你不闹咱走不了啊”,“走了咱就厉害了”、“接商演,做广告,做节目”……可C某万万没想到他闹完了走了,H某没走,竟然摆了他一道。这一来,C某就后悔了。在此之后C某三番五次找人当说客,自己也打电话,想回来。年后我角儿也答应让他回来,他还是不想让人看笑话。

        《天涯犹在,不诉薄凉》原文:“虽然小金在关公面前起了誓,但我还是背着关二爷原谅了他。我宁愿相信是孩子酒喝多了。那年3月份的开箱演出攒底的《大保镖》特意安排的小金。8月份在天桥德云社又安排了专场,我和于谦为他助演捧哏。目的是为了暖孩子的心,希望他好好的。 ”

    后续:

            C某回来后就这么有一场没一场的演着,此时H某就不见了。从过完年(2010年),五、六、七月份就找不着H某这个人了,要说如果你有电视台录像情有可原,实情是今天给这干个专场,明天给那干个专场,北京相声场子哪都可以去,就是不来德云社。我角儿就让人们去找他,想把他叫来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可就找不来他。《天涯犹在,不诉薄凉》原文:“9月份德云社复演以后,德云社的演出就开始分队,规范化演出。当时分了三个队,每天的演出都是计划好的,有人专门负责安排演出阵容和节目,各队在剧场轮流演出。9月26号,小金一条微博发出去,让观众来剧场看演出,招呼都不打就要上台表演。当时那场是岳云鹏,岳云鹏不知道这事怎么办,问我经纪人王海,王海告诉你演出得提前说,安排好才能排进去,不然这算哪个队啊?第几个出场啊?原来的计划怎么办啊?(我说过你可以随时回来演出,但不能打乱已有的计划和安排,你想演出分好队就可以演。)小金又发了一条微博要“清君侧”,说演出部故意刁难,德云社不让演出。我觉得栾云平那句话特别好:既然拿你赚钱,干吗不让你演?很多事情并不是撒泼和撒谎就有效果的。正所谓作假者认不得真,卖巧者藏不得拙。 ”

            当然后来了解到这事是H某、X某、C某、L某在一起开的会。几人约定8月份一起对外宣布,这回C又摆了H一道,当时没有发声明退出,他是想看看H怎么处理,也想看看外界的反应。也就算把生日那天的仇给报了。

          当时德云社所有演员都签了正式合同,他不签、他也不演,某一天他突然杀去张一元剧场,要求演出,人家都分完队了,不可能让他演出。于是他借这个由头大闹,说德云社对不起他。

            其实我角儿明白他的意思,他就是想营造一个德云社要把他赶走的假象。对外说,德云社现在有奸臣,他要清君侧。何为清君侧?我角儿说:“在中国历史上“清君侧”一般都是奸臣提出来的,为的是给造反找个好听的名字,但实际上还是造反。”

            收徒弟,教徒弟,养徒弟,大概是一生中最难的事情了,为此会费劲心力 ,“一个猴一个拴发法”的教学方式,更是异常艰难,与普通的老师学生之间的教学还是大不相同的,他需要根据每个人的特点,放大优势,甚至是剑走偏锋,让他们个个成才,各具光彩,都能成名!捧红一个人,这之中要做的努力,到底有多少就可想而知!《钦口说我眼中的德云社》原文:“姐夫爱德云社里每一位演员,很注重维护大家。德云社初期有很多艺人,那时大家不分彼此,都只是演员。2005年姐夫成名后,德云社情况发生变化,姐夫不仅仅只是一个相声演员了,他成为了家喻户晓的大明星。那时姐夫是很忧虑的,因为他知道德云社实际只有他一个人成名,所以他的第一步计划想办法让德云社里更多的演员都知名起来,只有这样整个德云社才能一起往前走,这个社团才能够真正强大起来。

            他用很多办法去帮助每一个演员,给他们创造各种条件,往俗了说就是让他们都红起来。比如对李菁,他本来没什么艺术特点,在我姐的启发下,姐夫给他设计成一个慢性子的形象,并每天在自己的节目里反复模仿,同时给他创造了一个口头禅“太刺激了”。这样,一个极具喜剧色彩的艺术形象就树立起来了。姐夫常跟他说:“你的节目让观众记不住没事,我可以让观众在我的节目里记住你。”再比如有位老演员王文林,出生于相声世家,但这一生堪称穷困潦倒,晚年,在建筑工地卖盒饭为生。姐夫把他找来,重新包装形象、排演节目,并亲自给他起了个艺名。说来好笑,已六十岁的人艺名还是姐夫给起的。姐夫结合他的特点,在节目中以“有点意思”作为他的特征,使他获得很大的知名度。如此种种,数不胜数。德云社每一个演员,不管是留在德云社、还是走到外边的,如果有良心的话应该都会承认这一点。”

            最令人心生敬佩的是,他教徒弟,是因为他爱相声,将它视为生命的那样的热爱!他这一生都在为之奋斗,愿为他承受一切!“我爱相声,我怕它完了!”这也是各个相声大师,常宝华,马季,马三立等等给予他“功德无量!”如此盛誉的原因!他这一生对相声的贡献太大了!

            当初为什么相声大师侯耀文力排众议一定要收我角儿为徒?时至今日,我角儿从来都是尊师重教的典范,你知道德云社的后台是什么样吗?中间祖师爷东方朔,两旁我角儿的师父前辈们。你知道德云社的传统吗?初一十五焚香祭祖,收徒纳新先敬前辈。你知道我角儿是怎么对待前辈的吗?视为榜样,无论走到全球何地演出都会时常带儿子,徒子徒孙们登门拜访,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感念师恩,敬畏前辈。这是对徒子徒孙言传身教最好的师范。

          他自己是这样说的:“教徒弟,是替祖师爷传道。不是必须要留在德云社,更不是为了给我挣钱。不是说谁不在德云社就是叛徒,那不讲理。学好了本事,想自立门户是件特别美好的事情。徒弟们能在外面自己站稳脚,我看着高兴。杨鹤灵、高鹤彩、齐鹤涛、韩鹤晓、房鹤迪等等,分别在上海、包头、长春都有自己的班社,都还不错,三节两寿有个问候我很知足。”

            他从来都不认为离开德云社不对!在他看来这不是错误,第一、他教徒弟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替祖师爷传道!他愿意,教给更多的人,也从来都是支持自立门户单干的徒弟,上海的高鹤彩,东北的房鹤迪等等,都是自己在外有自己的事业的,我角儿给他们打广告,开路,拢人脉,人力、财力、物力处处支持,希望他们好!这也是相声处处开花,向好处发展!但是!他们都知道感恩!我角儿什么都不缺也并不需要他们做什么,三节两寿有个问候也就知足了!心在一起,也是一家人,不在一起工作,师徒情谊也在啊!第二、他的能力强,贡献多,名气大,地位高,比过任何一个徒弟,他不需要指着徒弟吃饭,他自己能挣得比他们任何一个都多。第三、相声一直是虚假繁荣,汪洋大海只飘着德云社一艘游轮,剩下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几艘小船儿,他这几十年来就为振兴相声界,甚至废了太多力气在德云社以外!《相声有新人》那就是其中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它救了多少德云社以外的社团啊 !多少相声艺人能“吃饱饭”了,相声社团能“活”过来了啊!第四、他做那些弘扬民族文化,振兴传统艺术的事,比其他任何人都有效果,他七岁就投身艺坛,见名师、学传统无数,涉及各个领域,基本功扎扎实实,传统技艺的掌握早在年幼时就已经是佼佼者,所以他戏曲门徒弟,西河大鼓门徒弟,评书门徒弟,相声门徒弟……都有,他想把这些老祖宗留下的好的东西传下去!

            一直等到李鹤彪被诬陷,德云社和北京电视台闹了矛盾之后,德云社被封杀,2010年8月,我角儿在三里屯郭家菜坐着,有徒弟进来说:“师父您别着急啊,他们退出了。”我角儿说:“早晚的事,这点事我揪心揪二年了,终于发生了,长痛不如短痛,未必不是件好事。”

            他们虽为“同伙”,却是谁都不服谁,互相看不起的状态,但有一个“通病”,都自认为天老大,他老二,任谁都不放在眼里!    他的猖狂还不是仗着我角儿爱他!教他!捧他!  《天涯犹在,不诉薄凉》原文:“小金聪明、爱相声,我是发自肺腑的希望他能红。创造机会捧他,带他做节目,给他办相声专场,慢慢的也算是有了人气。我在博客上说他是“相声小王子”,观众也夸他在台上像我,这一切我都很开心。 ”从我角儿的话中不难看出,C的确是天资聪颖。能学到我角儿的精髓,很像他的风格!他也说过,关于相声,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能说相声,一种是不能说相声。天赋确实是相当重要,他若不是快好材料,我角儿怎么可能这么对他下心思?但干这行“三分能耐,六分运气,一份贵人扶持。”C,H等人除了自己的天分,哪个不是,靠我角儿创造的运气?不是我角儿教的一身能耐,再扶持起来?但是天赋异禀,也绝不是无法无天的理由!

            出走之前之前仗着我角儿的疼爱,尽心培养,公司力捧,在后台的时候,后台的演员根本没有人敢靠近,架势太霸气了,撇着嘴翘着腿,态度很嚣张,而且是谁都不理。在后台师兄弟们和他们说话,表现就是不理,一进后台目不斜视,谁喊都不搭茬,这个状态维持了很长时间。大家又不敢说他,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师兄弟们都不敢说什么,就是很害怕。然后就是进后台就训话,打骂……  当时有人对我角儿说“您是不是要管管他,说说他了。”他说:“医药无效了。”

            出走之后接受采访,变本加厉渲染德云社如何如何,怎么怎么对不起他们,可是从来说不出来过到底哪件事对不起他们。他们不过就是想抹掉之前的历史,他们恨不得一出生就这么大的能耐、有这么大的腕才好呢,刻意想回避掉德云社培养他们的这一切。

        《天涯犹在,不诉薄凉》原文:徒弟多了,确实不好管理。2004年,在天桥乐茶园后台,小金说:“别让我火了,我以后火了就给他(指我)弄个大的。”我也是单纯了,认为这是青春期叛逆,万万没想到这孩子果然有心胸。他唯一没意识到是天黑之后未必是光明,应该是深夜。”

            我角儿当时的沉默也说明了,他早在大闹之前就看透了一切,只是给足了他们脸面,看着他们耍完,由他们去了……

            C某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养活了半个德云社!”这是王海和于谦老师亲口所说,还有一层意思就是等于那半个德云社是C和L某养活的——这人已经狂妄到这种程度了。

          那年12月24号演出之后,12月30号在上海演出,C找我角儿说话,满肚子的不满意不开心,对德云社大加指责,最大的一点不满是高峰不如他,为什么我角儿还对他那么好?我角儿耐心地给他讲其中的道理。上海演完了就奔青岛的31号跨年演出,在后台C一晚上没理我角儿,也没说一句话。当时C是倒数第二个上场,很是卖力气地表演,玩了命地讲相声,为了得到最大的掌声。下了台我角儿和他终于有了一句半开玩笑的对话,说:“你真能搅合。”C不语,哈哈大笑直奔后台。我角儿最后一个节目结束后,换好了衣服往车上走的时候,回头对王俣钦和王海说了这么一句:“万幸,我自己还能干,我要指着他们,我要把牙饿干了。”这句话大概是极为谦逊低调又不失大气的一句话了。

          德云社的特殊师徒情谊也造成了德云社管理的制度确实不严格。他们和德云社签了合同,所有的事应该是以德云社为主,但是他们并没有这么做,他们有什么事都是各自为政,也不跟单位打招呼,什么事都是以外面为主以德云社为辅,把回园子演一场当作是恩典。也正是我角儿的仁慈让他们的气焰越来越大,做节目,拍戏,外面找他们的演出。

          《过得刚好》原文:“北京有个京剧科班叫富连成,马连良、裘盛戎等名家在那儿学艺,七八年毕业,以后演员出去自己成班了,回头视富连成为母校,彼此没有任何矛盾。虽然毕业之后要白给学校干两年不给钱,但这是回报母校的教养。再比如刘老根大舞台,本山老师非常成功。他看你好那你来,你是带着能耐愿意到这儿来,一天多少钱一年多少钱严格管理,你出问题他就罚你,当然也有奖励。而德云社既是富连成又是刘老根,那些孩子不是带着能耐来的,是我把你看大的,这中间我是以家长心态看你。我忍心像公司老板那样对待孩子吗?比如说张三,我一步步把他管大,养着他教他能耐,接下来要好好为德云社工作了,可他出去拍电影接广告做节目去了,他就不可能再受你管,我也不能再管,你明白这道理吧?

            我自己说自己:“慈不掌兵,善不理财。”一点儿都不假,“入佛门六根不净,进商界狼性不足”,说的就是我。外面都认为郭德纲多厉害,没有!如果那样的话,今天就不是这个样子。我承认,我心慈面软。”

            他愿意原谅任何一个人,也愿意把所有难事都埋在自己心底。但他也自然明白了,再怎么爱他们,已经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天涯犹在,不诉薄凉》原文:“一晃六年。我没收到过一个短信,一个电话。小金在2011年给他师娘发过两三条短信,然后珍存起来。每逢记者提问便很委屈的展示。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几条短信他永远不会删掉,哪怕是换了手机也会备份。说实话,六年来我很纠结,其实我也在等待一个机会,万一小金能回来呢,万一他长大了懂事呢。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北京的某个摄影棚,我的化妆间与小金的化妆间对门。门上分别贴着俩人的名字。那天,我一直在想,如果他推门进来喊声师父,我会一把抱住他,一切也就都过去了。那天我一直等到工作结束,收拾停当换好衣服,我期待的画面也没出现。助理说:‘走吧,棚里没人了。’我点点头向外走去,那一刻,哀莫大于心死。 ”   

            我从来不知道,有什么能堪比父母恩情,大多数人都未曾体验过“师徒如父子” ,但是,但凡了解德云社的人,都能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什么叫“儿徒”,什么叫做“师恩天大”,我角儿说过:“他们不是我生的,但是我养大的啊!我是真拿他们当亲儿子对待,可他们可真没拿你当亲爸爸呀!”这些年,什么无数次的小人陷害,什么有人要将他置于死地,甚至德云社历经几乎灭顶之灾,他从来没往心里去过,在江湖的枪林弹雨闯出来,受了某些人几十年的苦,都没打倒他,也没让他遍体鳞伤。大概唯有这一次次的被最爱的人捅刀子,才让他的心都凉到底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为自己考虑多少,处处留情,只因为,那是他倾注心血养大的孩子们!就算离他而去,就算他们创下滔天大祸,也还是在为他们的前途着想,无论如何都绝不伤害他们。此等恩情,白白送与他们,他们何德何能?

        《天涯犹在,不诉薄凉》原文:“某平台不曝光你的信息是平台自己的选择,在你的臆想中所有坏事都是我做的,我把你带大教你本事不是为了坑你。要想拦住你其实也不难,目前来说没有人会因为你而得罪我。但我不能那样做,因为你终归是我带大的。记得有个微信群,里面有上百个剧组的副导演。他们联合抵制小金,说在剧组里耍大牌、打人骂人欺负人、连导演都不放在眼里。表示所有的戏都不用他。其中有几个人问我,我心知肚明,因为录节目时有位北京著名导演就跟我提过与金的合作很艰难。录欢乐喜剧人的时候,制片方也跟我埋怨,说因为财务问题,那个周五不能转账,只能等周一。小金大怒,毅然决然的违背合同墩场而去。节目组还得委屈的对外说是档期问题。类似这样的事情,我耳朵里都灌满了,但我不能说什么,只得劝大家息怒。 ”

          “ 看的出来,小金的6000字写的不容易。把历年来网络上所有跟我有关的负面新闻全搜集整理了一遍。多恨我的仇人也没做到这一点,我亲手带大的徒弟做到了,说明孩子责任心强。如果逐一回应的话,我也太没事干了。只想说两点,一个是那些欲言又止好像抓住我致命把柄的情节,等你不忙的时候跟大伙聊透了,姓什么叫什么,越细致越好,省得让大家老惦着。不公平之处在于,你能撒谎我不能回嘴。小金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是爆料的话得说些日子了。但放心,我不会的。那样做没有大人之材,而且说明人的品质低劣。 ”   

            “再多说就没意思了,现在开始你恢复了自由身,在相声界成为了响当当的海青。知道你对师承之类的也不在乎,你连两个师弟都能收为徒弟,所以怎么开心怎么好。缘来不拒,情走不留。自立宗派也可以,再拜名师也可以。希望前途光明万里鹏程。日后倘有马高蹬短水尽山穷,无人解难之时言语一声,都不管,我管你!”

    《过得刚好》原文    :                        “                      出走

            跳出德云社,不在五行中。

      常有人问我对离开的人员有什么要说的,我只能说,最后一份礼物是:不解释,不澄清,不反驳,不戳穿,不给他们制造任何负面问题,他们很年轻。希望他们鹏程万里,至于事情真相,我们各凭良心。

      

      戊子秋,桂花香。一讯惊南北,闲人喜癫狂。柯南告诉我们:世上只有一个真相。谁比谁傻?谁比谁强?家务事哪里有两晋隋唐?浪言千篇,当不了大豆高粱。今犹观长城万里,又何见当年始皇?冬秋春夏,苦海茫茫。谁是圣人,哪个流氓?楼台烟雨,雾锁池塘。叫骂由你叫骂,书台我自刚强。夕阳下永定回眸,德云社依旧辉煌!

      (2000年,德云社第一次出现有人出走事件,为鼓斗志,遂举办“快乐依然”德云社精华曲目汇演,共计数十场,轰动京城,小词一首,乃汇演之引子。)

      天为罗盖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什么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担。骑马坐轿修来福,推车担担命该然。骏马驮着痴呆汉,美妇人常伴拙夫眠。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顽童染黄泉。黄桑不落青桑落,大河不干小河干。满腹经纶闲无事,游手好闲做高官。当了当去赎当当去顶当,借了钱还了债债算没还。卖了地买了马骑着地走,典了房娶佳人陪着房眠。君要正臣要忠江山康泰,父要慈子要孝合家团圆。君不正臣不忠另择一主,父不慈子不孝守业艰难。未曾做事凭天理,须知国家法度严。万恶之中淫为首,百善之中孝为先。借人家半升还个满,借人家半斤八两还。借人家高粱还大米,借人家大酱还咸盐。且莫说做事无人见,须提防头上有青天。想当年今世不报来世报,现如今当辈欠账当辈还。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报应循环!

      (2010年8月,德云社遭遇极大坎坷,痛骨肉无情,世态凄凉,有感抒怀,记录心情。)”

              多年之后回忆那年那日:  “  那一年过生日,在德云社三里屯小剧场。楼下热闹了一场,楼上又应观众之邀唱了个(未央宫)。那几十句唱词,心头一直在喷血。几年来,从不看这段视频。今得闲,无意中点开。眼望澳洲春雨,耳听昔日唏嘘。一声长叹。莫仁于雨露而靡草夏枯,莫严于霜雪而松柏冬青。”

          这个事件,真是对于我角儿受他们的伤害,几万分之一。他们几人干的诸如此类丧心病狂的事情,数不胜数……自那以后,我角儿多少年未唱过《未央宫》,再唱便是德云正辉煌的时候,时光让他的伤变淡了,也让他,让德云社,让懂得感恩的小角儿们变强了……如此,甚好!

        (本文中的“叛徒”之类的词眼都是我说的,我角儿从未说过他们是叛徒,时至今日,关于他们干过的事,他一直在隐瞒,隐藏着,不公开,就是认为他们还年轻,怕耽误他们的前途……)

    未央宫

    多年前的未央宫绝对可以看出H的人性,那一把推的陶阳,如果我角儿不接住,肯定就摔惨了!阿陶宝宝不光是我角儿疼爱,京剧神童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就是有实力,人见人爱,H就见不得别人出彩儿,跟个孩子都耍心眼儿,如此自私之人,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金星访谈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君子与小人~

    我角儿和岳云鹏为此事落泪这个视频中小岳岳说的我角儿三次落泪真是对此类事,此类人的极大讽刺,为两位师父的去世落泪,是忠孝仁义,为叛徒落泪是心真的被戳疼了……如此坚强的人呐……

    怎么说呢,感谢那些人吧这个视频我角儿说了,捧红一个说相声的并不难!看看这一个个红起来的小角儿们就知道了,德云社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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