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读过《悲惨世界》,我才相信罗曼.罗兰的这句话:在文学界和艺术界的所有伟人中,雨果是唯一活在法兰西人民心中的伟人。
雨果书中的主角是冉阿让,他是雨果深深看透社会后,所创造出来的人物。他是当时的,也是未来的;他是虚幻的,也是现实的;他既属于法国,也当属于全人类。
这是一个可怜的人,他最大的过错就是贫穷,贫穷到枉顾法律和流血的胳膊,而去大无畏窃取一块面包。他被抓了,在监狱中服刑十九年,出来后成为一个人们都另眼对待的人。谁也不和他说话,谁都拒绝给他一块面包,强壮的人甚至想打他;一个人承受着自己难以承受的苦难时,要不发疯,要不伤人,绝无再一可能。谁若是不相信这点,请看今日中国发生过的那些悲哀的事情,就会理解这观点的正确。
每一个人,来到这美丽的世界,都有自己所属的国家。当一个国家中,能迫使人因一块面包而犯罪的时候,这真是国家的悲哀。若有一个国家竟糟到如此地步时,一定会有读书人为此发出正义的呐喊,呐喊当时未必有用,但定会最终成为国家向好之路上的一个脚印。雨果啊,法兰西读书人中有力的呐喊者,他一生中不顾私家利益的不断呐喊,就如破碎天空的修补者,注定会成为时代的英雄。
当我合上书凝望我的国家之时,但见四面黑暗,黑暗中依稀酝酿有一缕坚韧的光芒。
《悲惨世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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