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你说斯多葛哲学有些偏颇,认为在众多哲学中,它只是一个较为古老系统的哲学,还应该打开眼界,思考更多的人类学问题。你说的对,我非常赞同。人不能拘泥一定的范围内思考,一定要多接触不同的知识,既要专深也要渊博。
人不自觉的就限制了自己,比如斯多葛哲学,初看有些懵懂,看的多,就越看越喜欢。后来想到这就像某种口味一样,不自觉的就让自己沉湎其中,形成了自己的饮食习惯。世界这么大,我也要出去看看。
《神雕侠侣》中黄蓉在寻找情花的解药时,曾经说过:凡毒蛇出没之处,七步内必有解救蛇毒之药。万物相生相克,所以有人就写文章说,成功和失败莫不是如此。只要能够保持冷静,在不通的地方寻找变数,就能在失败的落脚点寻找到成功的起飞点。希望我们能够在不同的地方找到答案。
思考区分和融入这个概念,有人认定我们看待问题不用太清晰,因为都是世界共民,可如果以这种观点来观察社会问题,可能就会得出荒谬的结论。因为根本不必区分是非、善恶、对错、敌我,反正我们都是人。
马克思曾经批评斯蒂纳单纯把人看成“类”的观点。
他以嘲笑的口吻说,为什么要区分动物、植物,区分各种事物?它们都是“物体”;为什么要区分各种人呢?我们都是“人”。
人作为自然存在物,同属一个类——人类。因此,人有相同的生存和繁殖需要的机能和生物特性。可人不仅是自然存在物而且是社会存在物。作为社会存在物,人的社会特性使人的自然特性打上社会烙印,从而有各种各样的人。这就是不同阶级、阶层赋予的特性。这是一种可变的特性,随着社会阶级关系的变化而变化。
必须把作为生物学个体的人同时作为现实的个人,超越生物学的眼界,把人与人的关系放在特定的社会关系下来观察。这样,我们在观察社会问题时就不会用“我们都是人”这个断言来抹平人与人之间的区别,从而掩盖社会矛盾和社会问题的本质。
在人际关系中,我们设定的目标不应该是让谁喜欢自己,而是根据自己的价值观行事,为人得体,心怀善意。我们无法控制他人是否喜欢自己,但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很多权贵、演员、歌手最终的生活都非常悲惨。有赖于他人吹捧的幸福感就像是毒品,为了持续获得快感,需要不断加大剂量。
这些人把自己的幸福感与不受自己控制的因素捆绑在了一起。粉丝今天疯狂地迷恋你,明天可能就会喜欢更闪耀的人。
人越是把幸福与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就越会让自己受制于外部世界的波动。因此,我们在制定目标时,应该注意这些目标是自己能控制的。
塞涅卡说过:“优秀的人会将经历的事情赋予自己的色彩……会把自己经历的一切变成有益于自己的东西。”
最近总是去医院,去看种种病患的人接受治疗。看到有关痛苦的一句话,值得和你分享:
“积极心态是:握住你的痛苦,就像手中握住一株娇艳的花朵一样;拥抱你的痛苦,就像拥抱一个哭泣的孩子一样;和你的痛苦并肩坐着,就像坐在患有重病的人身旁一样;看着你的痛苦,就好像看一幅不可思议的图画一样;带着你的痛苦前行,就像抱着大哭的婴儿向前走一样;
尊敬你的痛苦,就像尊敬一位朋友那样,聆听他/她的倾诉;深深地吸入你的痛苦,就像深呼吸时那样;放弃和痛苦之间的战争,就像一位士兵解甲归田一样;感受自己的痛苦,就像喝一杯纯净水那样;装着痛苦,就像钱夹里装着相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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