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磨洋工,磨着磨着就来到了冬天,可能是秋天走得太快,也许也是自己太慢,但奇怪的是效率高、细心、领域广不知不觉里成了被教师们挂在嘴边的标签。除了“效率”二词之外,其他的夸赞更多的只是暗暗加强了自己的惴惴不安,无任何欣喜体验可言。可能大多还是自身历练的缺乏,很难一眼透视每个人每一句话背后的善意或恶意。一边揣度一边拖延着下笔的日期,从计划一开始就明白了每周的打哈哈注定的结果必然是是无聊无趣。所以在这年里最冷的日子,摆平了一大堆事情后,得了点小空,找到失踪了有几个星期的本子,开始写点想说的,也随便说点我不太想说的。当然,不能确保每日每周有新的故事,但每每周年日乃至每时每刻,有新的风景、新的思考,这还是毋庸置疑的。
是小丑,总会乐极生悲,悲伤的种子宛如笑出的眼泪,以不同方式流淌着进入体内的每个细胞,边界模糊地,喜剧上演了悲情,悲剧以欢喜收束,一切交杂着对过去的胆怯、当下的谨慎、未来的自负。各种颜色、各种气味混合了各种光怪陆离的片段,将我们裹挟着抛向远方。谁不想到达诗和远方,但未曾设想远方竟是一片荒芜,荒漠里的人们没有带来工具,一步一推、一抓一合,复制粘贴着同一个世界,然后又支离碎破地迈向下一个终点,当然它也会被称为“起点”,盘旋而不前行,打着眩目的转儿,激起朵朵幻灭的浪花。浪花之下,是深蓝的寂静,鱼群往复穿梭,吐着泡,偶尔几声鲸鸣,呼唤着伴儿大快朵颐。水面上的云一帧帧换着,不因一丝荡漾而飘斜溢出,即便风来雨来,也屹然不动地应和不远处的渔歌,剔亮城郊的点点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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