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

可以看见，雪从未知中下落

没有声响

或者有，被我们的动作遮住

飘向树枝，飘向路面上

沥青的夏天

——它们膨胀的过去

此刻在颤栗中收缩。

像梦里睡觉的人

和其他人蜷腿相连。

这漫长的白天的出走

始终在树枝的上下间流动。

很多人笑着抽烟，很多人

不响，皱起额头

这或许无关科学的进程，

因为许多年前的现在

也是让人不会狠狠地绝望的上午。

雪落下了

像它从没落下过一样，

它触摸的一切，渐渐裹在

无形的白色的轮廓中

似乎十分圣洁

似乎可以玷污所见的一切。

雪落进了结尾，

在此地的每一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