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春风实在强劲极,远眺那柳树便已倾斜。
河水早早换上新改的黑衣,像是弃脂水腐臭不堪。青青杨柳的耐性实在足,一方的喧嚣与污秽尽不入眼,无关于心。
在那江南,春风带着细雨掠过南岭,匆匆地淡淡的来把令人都厌恶,地都潮湿的谷稻爱的春雨带来。
余光中先生说,‘’天潮潮地湿湿‘’“即便梦里也把伞撑着”
谷稻所喜的风雨,滋润禾苗却伤害我。
于是它来,带一阵喧腾,持续几日不离去。柳叶似乎也很喜欢的,因它太大度以忘却它的皮肉受多大的伤痛
江南,这儿的江南,无杏花,只有不停的湿雨蒙上头脑,一刻不走了
我以为李煜“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形容春雨再不过合适了
曲精人聚,罢而散,太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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