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点:相互攀酒,会走路会睡觉的鱿鱼。
李宇认为喝酒是一种缘份,难得开心,喝酒找乐,逼着每一个人都必须喝酒。阳花拈着一条鱿鱼,叫李哥去咬,咬不着罚酒一杯。鱿鱼在移动,李宇张着嘴,摇摇脑壳,眼睛盯着鱿鱼,一口咬去……
“你这是干什么?”阳花赶紧站起来制止,伸手抓住了酒瓶,“不就是多喝口酒,少吃口菜,值得这样做。酒还没有喝,怎么就先醉了。”
“小光头,你不得了了,要上天了。放开他,有本事你就朝这儿砸啊!”李宇看见小光头把酒瓶朝自己砸来,也被吓了一跳。但看见阳花抓住了砸来的酒瓶,李宇又神气起来,将脑壳从桌子上面向小光头伸过去。
“让开,让开,看我给砸得动这个狗头。”小光头看见阳花出来制止,原本已把高高扬起的酒瓶放下了,但听李宇这么一说,气又不打一处来,又挣脱了阳花的手,将酒瓶又高高扬起,准备砸李宇的狗头。
“你找死了。”阳花一抱将小光头抱住,伸手将酒瓶夺了放在桌子上,恶狠狠地吼道。
“哈……,哈哈……,哈哈哈……”李宇与小光头同时仰天狂笑起来,笑得前抑后合,笑得弯下了腰,笑得全身打颤。那笑声在餐厅里久久地回荡着,经久不息。
“你……你……你们……”阳花看着小光头笑得站不稳,扑在桌子上,蒙住了头。又转头看看李宇,笑得靠在椅子背上,接不上气,咳起嗽来,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被这两个小宰子骗了,才喃喃地指着小光头说。
“鸡腿的香味已经尝了,肚中有数了。现在,该喝酒了。”笑声停止后,李宇看着顿在阳花面前的酒瓶说。阳花将酒瓶递给了李宇,李宇打开瓶盖,一股浓浓的香味飘了出来,弥漫在整个餐厅里。
“好香,再给我闻闻。”李芬感觉到酒香在鼻孔中到处爬行,禁止不住,好舒服,比她们平时用的香水还诱人,就想再好好吸上几口,让这感官好好过过瘾,就赶紧对李宇说。
“贵州茅台,千多元,会不香。”李宇拿着酒瓶伸到李芬的鼻子前,停了一会儿,又伸到阳花的鼻子前,“闻闻,好好闻闻,感觉一下贵州茅台的香味。”
“你也闻闻,确实香得不得了。”李宇将瓶又伸到小光头的前面,他肯定小光头也没有闻过喝过这么好的酒,也让他开开眼界。
“别别别别,别这样。这酒有什么稀奇的,哪个没有喝过。”小光头觉得这酒确实好香,自己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香的酒。但是,这种情况让他们知道,还以为我小光头没有见过世面,还让他们小看了自己。故意装腔作势地大声说道,同时还出手将伸过来的酒瓶挡了回去。
“好好好,喝酒,喝酒,每人一杯,四个人必须将这瓶酒干完。”李宇将四个小杯子都拿跟前,倒满了酒,又分别端到每人跟前。
“我喝不来酒。”李芬抬起手来挡住李宇递过来的酒。
“不行,今晚每个人都必须喝,喝不来可以学着喝。”李宇的语气强硬得很,由不得别人不听。
“不喝不喝,我真喝不来。”但李芬站起身来,双手作揖,拒绝李宇伸过来的酒杯。
“不行,必须喝。不喝就拿了灌。”李宇固执起来没有人拦得住,他将杯子使劲地抵过去,把杯子放在李芬的前面。
“喝点,喝点,难得李宇这样汉子,看得起咱们,就是敌敌味也学着喝点。”阳花见拦不住李宇,就示意李芬停下,尊重李宇的意见,多少喝点。
“嗯,这就对了。我们喝酒是一种缘分,难得开心,难得快乐,就让我们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喝。端起酒杯,喝。”李宇站起来,将杯子端起,其他三个也端起了酒杯,四个杯子碰在一起,李宇一昂头将一杯酒干了。
“干了,干了,第一杯必须干了。”李宇眼盯盯地看着大家,监督着每一个人。李宇的眼光先看着小光头,小光头看着李宇的强盗眼光,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只能无条件地配合,也端起酒杯一抬头喝了。
“喝了,喝了。”李宇又将眼光盯着阳花,逼着阳花非喝了不行。阳花眼睛也瞟着李宇,知道这个阔少牛脾气又来了,犟不赢他,还是顺着点好,也一抬头将酒喝了。
“饶我点罢,我喝一半。”李宇又将眼光盯着李芬。看着李宇的气势,李芬知道不喝不行,但还是请求少喝一点。
“喝了,喝了。别装,导游喝不来酒,说了哄鬼。这一杯必须喝了。”李宇仍是一直不放松地逼着。李芬满脸无奈,眦了眦嘴,一咬牙,昂起头,把酒倒进嘴里。
“这就对了嘛,谁说不会喝酒。看看,哪个不会喝。”李宇高兴地举起杯子,胜利地看着大家,觉得他逼酒非常成功,个个都买他的帐,都喝了,真是好样的。
“来来来,吃菜吃菜,好好品尝这些山珍海味,美味佳肴。”李宇带头拈起一条鱿鱼,塞进嘴里,闭了眼睛,慢慢地品尝着。其他三人也各取所需,拈着自己想吃的菜。
喝酒,拈菜;拈菜,喝酒;李宇三杯酒已经下肚,小光头起码也喝了两杯。在酒精的作用下,小光头感觉到皮肤再渐渐地热起来,喝酒的氛围也逐渐好起来,四周一切都变得可亲可爱起来。
“来来来,我喂你一条。”阳花拈起一条鱿鱼,递到李宇面前说。
“好好好,你真可爱,真逗。”李宇看着阳花拈着的鱿鱼在自己的眼前一晃一晃的,觉得好亲切,好可爱,就真的张开嘴去接。但阳花的筷子却晃了晃,李宇没有接着。
“我就这样不动,看你给咬得着。”阳花脸上仍是堆着妖媚的微笑,像磁铁一样吸引着李宇。李宇一旦进入到阳花的磁场里,就失去了抵抗能力,成了阳花的俘虏,只能围着阳花转,转得晕头转向,像被人灌了迷魂汤一样,失去了感知辨别能力,只在原始的感觉惯性的支配下运行。
“真的不动?”你这小娘们,刚才就哄我了,现在我还相信你?你是逗我玩,对,是故意逗我玩。好啊,我们就是故意出来行乐的,还怕你逗。不逗倒还不好玩了。来啊,我们就逗了玩玩,乐乐。
“真的。但如果咬不着,就要罚酒一杯。”阳花拈着鱿鱼,不再不停的移动。与这年轻的小子们在一起玩乐,还真是幸福。
“好,那我来了。”李宇一边说着,一边张了嘴向鱿鱼咬去。但眼看就要咬着了,鱿鱼又不见了。
“没有咬着,喝酒喝酒。”李芬端起酒杯递到李宇的手中,李宇二话不说,接过酒杯一口喝了。
“再来,我这鱿鱼会走路,看你给咬得着。咬得着是英雄,咬不着是酒雄。”阳花拈着鱼,望着李宇,在不停的移动。
“会走路的鱼哪个咬得着?不玩了,不玩了。”李宇看着移动的鱼,坐在桌子上,一本正经地说。
“望望你那点尿样,你只想着鱼会走路,你就不想鱼也会睡觉。趁鱼睡觉时去咬,不就简单了。”小光头开对李宇进行启发。
“你的鱼给会睡觉?”
“会。现在就睡着了。”阳花的手不动,鱿鱼真的睡着了。
“我的鱼儿乖乖睡,乖乖睡……”李宇定定地看着鱿鱼,口中念念有词,张着嘴,不断地向睡着的鱿鱼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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