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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多钟,我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中忽然被窗外一个女人聒噪的声音惊醒。这时候才感到喉咙有些上火,翻身起床并不开灯,借着窗外的微亮,走到客厅里,咕咚咕咚喝了杯水。楼下一个女人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我走到窗子边看个究竟,楼下黑黢黢的,看不真切,一个女人的身影在晃动。仔细谛听了一下,那女人似乎在发泄对楼房某位居民的不满,咒骂人家损坏了她们家什么东西。
我有些好奇的是,那女人竟不是说的方言,满口地道的普通话,有些不雅的是,她偶尔也爆几句“操你妈”之类的粗口,藉以发泄心中的忿忿不平。远处的路灯光发出灰白的光,四下静悄悄的,除了那个女人在表演独角戏。
这不是扰民吗?哪来的怨妇?我在心里暗骂。只在窗前呆了片刻,重新回到床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听到有人在下面大声的讲话,原来是石婶在自家门前和水泥沙子,敢情她在做砖墩呢,目的是挡住别人家的车辆占用了她们家门前的空场。我当时便有些感慨,老太太的决心还真大。只是那一处过道上平白多了几处障碍,的确有点有碍观瞻。
“石婶的女儿真恶,眼见着她妈在做事,她非但不帮忙,还在那里唧唧歪歪!”妻忽然有些忿忿地说。
“是吗?那她也是自作自受,谁让她从小没教育好自己的女儿呢?”我说。
这石婶的女儿我并不认识,我忽然想到昨夜在楼下发牢骚的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她呢?妻说女孩儿快30岁了,还没结婚,伶牙俐齿,是个厉害的角儿,连她母亲也要畏惧她三分。
早晨的阳光给这一片小区披上了一层金色的霞帔。由于这次疫情的影响,居家隔离了近两个月的人们难得出来活动一下。小柯的菜摊前围坐着两伙人,都戴着口罩,大家兴致勃勃地在耍扑克,满是欢声笑语,生活又恢复了常态。
走到大街上,我发现满街的人都戴着口罩。虽然现在疫情不再那么凶险,可人们依然不愿意丢弃这层防护。从前在电视里看到,因为雾霾,北方戴口罩的人很多,而在南方,大街上戴口罩的人则寥寥无几。我想借着这次疫情,今后在我们南方,看到人们出门戴口罩,也并不见得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吧!
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生活总要继续,现在绝大部分企业已经复工复产,高三的学生已经接到通知,5月6号计划开始复课,其他低年级的学生也会陆续跟进吧。眼前依然是一副车水马龙的景象,各种车辆往来穿梭,游人如织。人们或行色匆匆,或优哉游哉,缱绻于这人间四月天的无边春色里。
街边的那一处公园里,许多年纪大的人在那里活动。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有人在打扑克,有人在聊天。伴随着激昂的音乐声,七八个人排成两行,在翩翩起舞。沐浴春色,释放春节以来居家隔离的憋闷,喜悦是发自内心的。脸上绽放出往日甜美的笑容,那种欢欣雀跃连过路的人也被感染了呢。
岁月静美,时光如常,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捱着,在往昔许多个平常的日子里,我们一同走过。走过平凡,走过沧桑,走过人间四月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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