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80年代中期,因为在县电影院搞映前幻灯新闻,和新闻采写结了缘。同时,又结识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同龄人。有团县委的李庭玉,县委通信组的薛道芳,县广播站编辑黄智明,县文化馆摄影师王春喜,通化镇政府办公室干事林智宏等一批新闻采写爱好者。1986年正好是虎年,我们这六个好友都属虎。4月份,《运城报》副刊编辑记者杨星让老师和吴芳林老师,专程赶到万荣采访。同时任县委通讯组组长李克荣,联合写了一篇《六个属虎的小喉舌》通讯,并被《山西日报》、山西广播电台采用。几个月后,杨星让老师和吴芳林老师,又专门给我写了一篇通讯《影院里的小字辈》。那时候,我拍幻灯新闻照片,用的是单位一台120海鸥照相机。一个胶卷只能拍12张照片,远远不能适应工作需求。便委托刚从运城地区百货公司调到报社的吴芳林老师,给我购买了一台130海鸥相机,一个胶卷可拍32张照片,大大提高了我的工作效率。为此,原运城地区电影发行放映公司,在万荣县召开了“办好银幕快报 提高两个效益”现场会。自己也因此受到地区公司领导的厚爱,特意在地区劳动局争取到“戴帽”招工指标,使我由一名临时合同工,转为了正式工……不知不觉四十多年过去了,我已正式步入了退休大军。
前几年,微信又让我和杨星让老师、吴芳林老师续上了缘。虽然不曾多见面,但他们退休后笔耕不辍的精神,我还是从一篇篇文章和一个个视频中感受到了。可惜吴芳林老师刚近古稀之年,却撒手人寰。虽然和她夫人、儿女不相识,可因对他的敬重和痛心。在挚友李廷玉、林智红组织下,冒着疫情防控的紧张形势,结伴到运城送了他老一场……几十年了,《运城报》由原来的一周两张,变成了《运城日报》,后又把衍生出的《黄河晨报》更名为《运城晚报》。因为个人喜好,上班时,每年都订阅《运城晚报》,而副刊是我的最爱。因个人不自信,再加上杨、吴两位老师也退休了。写上一篇小文章,在县级报刊或自媒体上发一下,就心满意足了,根本没想到在市级报刊发表。去年上半年,杨星让老师把我拉进了《运城晚报》副刊作者群。为了向别的老师学习,我很高兴地进去了。进群后,抽时间总要把群里老师们发的作品看看,从中获得了很大收获。看到老师们佳作迭出,不断变为铅字登上副刊,我心里很痒痒。便有了,有枣没枣先打几杆的想法,把自己的小文发到群里,文笔好不好反正没几个人认识,不怕丢人。时间不长,就有朋友把《运城晚报》副刊上的《懒孝的传说》,电子版给我发过来了。这下信心满满心劲更大,只要写出新作,不管怎样,先发到群里再说。几篇小文章上报后,我和原创做了一下对比,感受很深收获很大,真正认识到编辑老师的文字功和站位。今年5月下旬,写了一篇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到现在,万荣民歌挖掘整理的文章。因为字数多,怕不适合报上刊登,就没往群里发。《万荣人》报编辑林智宏老友便鼓励我发到群里。我想想“不给粮食又不挡口袋”便发到了群里。谁知,晚上九点左右,一位男编辑老师就给我打来电话,决定刊登此文。这可是两三千字的稿子呀,编辑老师咱又不认识,激动得我一夜没睡安稳。第二天拿到报纸一看,编辑老师对标题和我的第一人称,做了很大修改,语言更准确精练,段落更合情合理,以第三人称出现,更显真实。当时还认为一定是一位老编辑编发的,便想打电话感谢一下。谁知,接电话的王捷老师竟然是一位女性,而且从声音中听出来,她肯定比咱小,但水平就是不一样。临近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我写了一篇《中秋节前话月饼》,回忆了从小时的月饼,到现在月饼的发展变化。副刊又刊登了,和原文一对比,整篇文章一下上升了一个层次。我原文结束时,对现在中秋节吃月饼写得比较消极。经过编辑老师一改,文章角度大不一样,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感觉,使我再一次对编辑老师的认真、辛苦、敬业有了一个全面认识。他们和大部分作者都素未谋面,却能够不辞辛苦,耐心细致编发每个稿件,实在令人佩服!
几篇小文的刊登,编辑老师不因人编文的工作作风,从晚报上不断学习进步。使本人和《运城晚报》新续的情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我爱《运城晚报》,爱她认真敬业的编辑,爱她满载乡音乡情文章,更爱她充满丰富知识使我获益匪浅的一方平台。
郭澄15698699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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