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周末,我正在家里写东西,此时安妮进来了,带着三分讥讽七分嘲弄的语气跟我说:“大作家,您又在奋笔疾书的‘创作’呢?抽空收拾收拾您的桌子呗?”
我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思路呀!我心中不免有点怨气。但我一看桌子,确实很乱。电脑、书籍、手办、照片……这些东西占据了我书桌几乎所有的地方。
由于我是“懒癌晚期患者”,本着只要有地方能干活就行的原则,对安妮的话我就没有回应。所以在晚上快睡觉的时间里,安妮才会说出“做你的桌子真累”的话语。
做我的桌子真累?我还没嫌弃它它倒嫌弃我,这可真的是倒反天罡。不过,如果我要能知道我的桌子在想什么,倒也是件有趣的事情。
我的桌子此时会在想什么呢?不知不觉我就在夜色和安妮的陪伴下安然的睡去了。
朦胧中,我仿佛听见了一阵呻吟之声。紧接着我的桌子就开始抱怨。说“当我的桌子好累。不仅不给它经常洗脸,而且还在它的‘脸上’摆满了东西,使得它不得不通过桌子上东西的缝隙看外面的世界”云云。起先我没在意,但架不住这个声音翻来覆去地唠叨,搞得我脑浆子疼。最终,我的脑浆子淹没了我的理智,迫不得已地我开始安抚我的桌子。
“不管怎么样,我会让你解脱的。”我一边抚摸着我的桌子一边说。
说干就干。等我第二天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我招呼安妮一起帮我收拾桌子。先把电脑挪到一边去,防止这位大哥在一旁“吃灰”。
紧接着,我们就开始按部就班地收拾。在安妮地指挥加协助下,我先把书籍分为经常看或不经常看两类,先把上面的浮土搞干净,然后对于不经常看的书,我只好先把他们把他们请进了他们的“卧房”(就是我们家的书柜)休息。对于经常看的书,我就让他们根据自己的个头大小排好队,并且命令他们只能偏安一隅,不得占领桌子大哥的其它地方。
紧接着,就是把我桌面上的手办统统让他们回到书柜里睡觉;再者就是我的笔、我和安妮的照片、我的电脑……直到最后,我们开始给桌子大哥“搓澡”,擦完桌子后,终于大功告成。
等我们收拾完了,发现我的桌面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一般,变得既干净又整洁。瞬间就觉得一天的家务没有白做。
到了晚上,我和安妮简单洗了个澡之后去睡觉的时候,朦胧中,我仿佛听见桌子长长地舒了口气,对我说“今天可是不累了,又焕发了生机”云云。桌子看我没搭理他,又叹了口气,说“你要是平时好好待我,何至于此”云云。最后,朦胧中我和桌子说,我以后再也不让你那么累了。桌子听了我的保证,这才放心地睡去了。
随后,我睁开眼,太阳已经开始上班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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