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州外的雨
蒋凌霄
两轮春月已过,滨州仍是滨州。
提笔时,犹豫不决画着雨意。
那一年,枫林的血染红了望月楼,思念羁绊着清风。慢慢来的雨,绣了袈裟一朵莲花,吹灭青灯一盏。
滨州的我,两年躲进胡佛里问着古佛,波罗的海经比圣经读的更入迷。
佛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那是多么的无奈。
五百年一回眸,便是今生余孽;人问生死凄凉,宛如昨夜雨打枇杷。
爱过方知痛,深爱便深痛,专情是多情的因,绝情是多情的果,双手合十,大道至简。
一丝雨意,攀上人字情头,最是开朗也是穷庐。哪怕滨州已是三月,我心却在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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