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是小棉袄,这是我们经常对家有爱女的父母祝福的一句话,听到这句后很多的父亲会骄傲的表情溢于脸庞,母亲会平淡些。
我也有一女,但曾经二十年军旅生涯的特殊性,对她的宠爱仅仅只是短暂的陪伴,我们之间的沟通随着她的成长和学业的挤压渐渐地成了例行性的关怀与问候。直到初二时班主任破天荒(老师都会了解家长信息,知道我在军队,所以不和我交流)地叫我去学校第一次谈起女儿,给我看了一篇女儿考试写的作文,读到她想我而又怕影响工作时,又是第一次感受到小棉袄的懂事与明理。原来她心里一直以我是一名军人特别是空军为荣,宁可自己上学回家写作业、练习钢琴。也不愿意告诉我,也想在无数漆黑的早晨机同学的爸爸一样送着去学校,风雨交加的傍晚出现在学校门口撑着一把大伞……
读着女儿的作文,我笑了,尽管鼻子有点儿酸,还是连说几声谢谢走出了班主任的办公室。没过多久,我向组织递交了申请,放弃了进京晋职的调整通知和地方的安排,决心陪我的小棉袄一起走进大学。
今年女儿如愿考入了音乐学院继续在钢琴上演奏着斑澜的梦,而我也在不断参加友人家的送女出嫁的喜庆中,对小棉袄幸福的记忆越来越浓厚,越来越不敢去想像女儿离开我的样子,偶尔还会在车上对着方向盘讲讲那一天父亲可以味女儿说的祝福,说不下去,越来越害怕那一天的到来。
还好她的大学生活是自由的,也是上天眷顾我的一份依恋,不论风险艰辛还是沐浴阳光,我还是像脱下军装时的初心不改,和我的小棉袄欣怡前行。
我有一个女儿,我是一个父亲,我还是一座沉默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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