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第一百四十九章
孟凡芸带林新成返回县城
林新成劝孟凡芸正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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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新成说:“原来我和你姐都不相信，现在我是半信半疑，你姐相信的很一些了，她还给我算过卦呢。"
孟凡芸问:“你为什么半信半疑？我姐为什么相信的很一些呢？"
“比如说，我的婚姻，算卦的说，我上学时，有不少女孩子追我，我接受了一个，但我们谈了几年还是分手了，因为我们不该是夫妻，我命该娶妻西南，这个我信了。我半信半疑的是，我命该十五个儿子十五个闺女，指望你姐能生那么多吗？可算卦的他几说几解，说我是三妻四妾五情人的命，要在旧社会，定会三妻四妾五情人，一定会生够那么多。新社会是一夫一妻生不了那么多，认的干儿干闺女也算数。这个就是胡弄人的瞎胡说的。后来吕萍给洪春算卦，又给我捎了一卦，是胡瞎子算的，胡瞎子又说我是十五个女人来侍奉。而你姐是找孟瞎子算的，两个瞎子算的大体差不多，就是这个情感事，一个说是三妻四妾五情人，一个说是十五个女人。"
“哪我姐相信谁的？"
“有一天孟瞎子下乡算卦走到我家门口，你姐把他领到家里又给我算了一卦，孟瞎子还说我是三妻四妾五情人，你姐就问他，胡先子算的是十五个女人来侍奉怎么回事，他说，那三个应是也和我关系好得很，但没有发生情人的事。这样，你姐可就完全相信了，而且中在了心里。"
为什么？"
“两个算卦的都说，现在不兴一夫多妻妾了，我在外可能有情人呢。"
“她那应该中在心里。你说，我们这十二个结拜姐妹，哪个不想和你好？"
林新成说：“妹妹，你不能这样去想别人。你姐生孩子在县医院住着时，又结拜了五个，分别是广播站的咱姐，巜豫中日报》社的单编辑，李桂梅在县医院妇产科当主任的嫂子和她的两个助手。＂
孟凡芸说：“实际上就是这样，我敢说，又结拜这五个，除了咱姐外，都是冲着你的。以后，你还能不会再接触新的女人，如果你有意，别说十二个十五个，二十个也多。＂
林新成说：“我那不成第二个任俊秀了？妹妹，我是那样的人吗？如果那样，我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我不但没有那种想法，而且我还和你姐采取了一个破法。＂
“什么破法？"
“我们俩个每隔两夜拜一回天地再行夫妻之事，先后又拜了十四次。这不等于又结了十四次婚又入了十四次洞房吗？"
孟凡芸笑了一下说:“是挺新鲜的，灵吗？"
林新成说:“不是有句话说，心诚则灵吗？"
孟凡芸再不说话。
为了改变话题，林新成讲起了他让江桂芝以后帮助孟凡芸办起公社妇产科的事，还说，江桂芝不但答应了，还决定与她的俩个助手，定期轮流去帮助孟凡芸。
孟凡芸听了轻声笑了一下说:“哥，大学我才上一年，毕业后的事你就给我操心了。"
林新成说:“我已经把你当亲妹妹看了，你的事我当然得放在心上了。"
孟凡芸又拐到了婚姻上的事，说道:“假如兴一夫多妻制，你命中又是三妻四妾，我姐之后，你会娶谁？"
林新成说:“不是不兴一夫多妻吗？不可能的事谈他干啥？"
“假设一下吗，你想一想你会怎么办？我们平时谈论某个问题时，不是也常假设吗？"
林新成说:“那不用想，接下来就娶你。"
“然后呢？"
“吕萍，到不了柳洪春了。"
“再然后呢？"
“三妻已够了，下面不要再假设了吧。"
“你为什么会这样安排？"
“说起来，吕萍是我从学校回来第一个看上的女孩子，那天下午我就托老队长去她家提亲了，可是吕萍已经定过了婚。而李杏花那天也托李大林去我家提亲了，可我沒有看上她拒绝了。你姐和你，是我上午与下午先后见的两个姑娘，并且还都漂亮让人喜欢，所以就把你排在你姐之后。吕萍后来因失了身被侯小兵甩了，但我喜欢她，也会把她娶过来的。"
孟凡芸问:“你为什么没有想到娶吕凤英？"
林新成说:“吕凤英很早就定了婚，并且与王运生一直来往着。我不能干那缺德事让吕凤英与王运生分手吧？"
孟凡芸说:“如果吕凤英提出来与王运生分手要嫁给你，你怎么办？"
林新成说:“那我也不能娶她，王运生也是我的学生，就是吕凤英提出来与王运生分手要嫁给我，我也有一种罪过感，一辈子不安生。不象娶你，心里干净又安生。你真的是比较理想的，比我小三岁，漂亮聪明，文静秀气，父亲是医生，下面有三个弟弟，咱两家又是一个大队的，走亲戚又方便。"
孟凡芸问:“哥，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林新成说:“真的是这样想的。不过，这种假设是不能实现的，所以我只有把你和吕萍，当作自己的亲妹妹，去关心，去帮助。现在，吕萍家有难了，我和你姐就竭力去帮助……"
孟凡芸不听林新成往下说了，而是放慢速度对林新成说:“哥，你先下来。"
林新成问:“你累了吧，是让我带你一歇吧。"
“你先下来再说。"
林新成一蹦从车子上下来了，孟凡芸也下了车子，她把车子扎稳，等林新成来到跟前要抓车子把的时候，一下子抱住了他，说道:“哥，抱抱亲亲。"
林新成问:‘怎么走着走着想起点子来了？"
孟凡芸说:“你说的让我很感动，就象一股热流涌入我的心肺，既然你命中是这样，现在又不兴一夫多妻，你心里就把我当作你的第二个妻子对待，就我们两个的时候，就当作你的第二个妻子，该干什么干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用现在的话说，我要作你一辈子的情人。"
林新成忙道欠道:“妹妹，算我说错了，算我说错了。"
孟凡芸说:“不错，我喜欢听。哥，现在让你作实际的事也不可能，我们就再抱抱亲亲。今天到了县里，我就要搭车回郑州了，下一次与你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林新成说:“这不象前天晚上咱回去，现在是白天，又在这官路上，行人不断，那多不合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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