贠英把鏊子从厨房柜子里拿出来，洗干净放在案板上。晚上，贠英舀了白面粉倒在盆里，又烧了开水，把面烫了一下，就挽起袖子和面，然后烙了两张饼，切成十字刀放在盘子里，端到餐桌上，又把中午剩下的菜汤热了下端上桌，就招呼肖玲玲和周娟吃饭。
肖玲玲三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周娟吃了一口饼，感觉饼烙的黏糊糊的，但她没有说话，心想可能是面粉粘糊的问题吧，仍然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饭。
晚饭吃完后，肖玲玲吩咐贠英说：“明天你把屋子打扫一下，每天打扫一个房间，每天干一点，不用一下子干完。”肖玲玲腰摔骨折，做了手术刚出院，医生吩咐她只能躺着或走路，不能坐时间长，她腰间还绑着绷带，行动很不方便，只能拄着拐杖在客厅走动。
肖玲玲住的楼房很破旧，是厂里的老房子。楼房只有三层，她住一楼，住的房间总面积九十平米，一南一北两间房，南屋面积有十五平米，北屋有十二平米，客厅也不大，门口通着外边有一个长阳台，可以放点杂物。还有一个小厨房，厨房连着小餐厅，餐厅只能放个四方桌，桌下放着长方凳子。
第二天吃罢早饭，收拾厨房后，贠英手拿鸡毛掸子，先去打扫北屋，她边走边对刚进门的周娟说：“姐，我去打扫卫生，中午饭你做吧。”
周娟都被气笑了，她说：“好呀，把你的工资分给我一点，我就去做。”肖玲玲有点便秘，周娟去药店买了一盒开塞露和便秘药，刚进门贠英就给她指派活，心里很生气，她接着说：“房间也不大，一会就打扫好了，能用多长时间？”
贠英不吭声了，她把屋里天花板的角落用鸡毛掸子扫了一遍，开始打扫窗户，她上到窗台上擦玻璃框架，又开始喊周娟：“姐，我一个人打扫不中，你去把抹布洗洗给我，我上来下去的不方便。”
周娟说：“这窗台又不高，有啥不方便的。”她虽然这样说，还是把贠英手里的抹布接了过来，冲洗好递给她，然后又找了一个水桶接上水，提到北屋，放在窗台上，说：“你在水桶洗抹布，脏了我再给你换水。”
时间一分一滴地流逝，周娟看贠英干活太慢，眼看一早上快过去了，午饭还没做，心里着急，她实在看不过去，说：“你干活也太慢了，还是我去做午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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