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治不好他你们所有人都给我陪葬》(bushi)
*cp英宗 宗失忆,已婚
*我流理解,不喜左上角
*一切地点纯属虚构,请不要纠结现实中是否存在这样的地方……
这么久没更新是因为忙的我精神都快出问题了(鞠躬)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放弃写文
0.
“……天祥院?!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了?!!”
刚醒来还有些迷糊的斋宫宗,在目光扫到书桌前办公的天祥院英智后,顿时猛地从大床上撑起来。
简单看了眼四周,斋宫宗暗自想到:“一个普通的卧室,看起来屋主品味不错,摆了很多令人惊叹的艺术品……玛朵莫塞尔???为什么会摆在这里,天祥院还把玛朵莫塞尔绑来了吗?!”
“斋宫君刚醒来就大喊大叫会让我很头疼的哦。早上好。”天祥院英智放下手中的文件,朝斋宫宗笑了笑。
恶心感从斋宫宗的脚底直窜上头顶:“你有话直说。”
天祥院英智歪了歪头:“那……斋宫君昨天做完之后,为什么独自跑到院子里?”
斋宫宗:“做完什么?不对,你这家伙至少先解释一下为什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和玛朵莫塞尔带来这。”
“居然用‘你这家伙’呢,相当令人难过啊…”,天祥院英智起身,把手抚上斋宫宗的额头,斋宫宗当即一把拍开,细眉紧堆起来,眼中满是烦躁与厌恶:“你在挑衅我?”
天祥院英智愣了一下。
斋宫宗的瞪着他的眼,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憎恨——同七年前如出一辙。
于是,他问道:“斋宫君,你昨天在哪?”
斋宫宗冷笑一声:“对我的问题倒是一直避而不谈,还想让我回答你的问题?这是做人最基本的礼貌吧。”
“啊,无所畏了。斋宫君充满攻击性的眼睛已经回答了一切。”天祥院英智拿出手机来,打了一通电话。
“你这家伙的说话腔调真的是一如既往的绕绕弯弯,如同泥地里见不得人的臭虫,拼命用污泥遮掩自己丑陋的外表。既然无事,那我便不奉陪……呃!”
斋宫宗的双脚刚踩到地,身后的某处地方就传来的难以启齿的剧痛。脑袋也终于像倒置过的沙漏,宿醉的痛感如同金沙顷刻倒来。
“?!”
斋宫宗不可置信地看向天祥院。
天祥院英智挂掉电话,脸上再次恢复了先前的笑容:“斋宫君最好还是在床上呆着哦——不想被人看见自己一瘸一拐的模样的话。现在我可以回答斋宫君的问题。先从第一个问题开始吧,这里是我们的房间。”
话音刚落,天祥院英智就被挣扎着走下床的斋宫宗一把拽住衣领。
“呀,斋宫君发现七年后的自己和我在一起了就这么难以接受吗……咳咳!”
“我看起来像个傻瓜吗?”斋宫宗将衣领拽得更紧了几分,但天祥院英智也没有推开他,那张另斋宫宗脸视线都不愿意多停留一秒的脚依旧维持着完美的微笑。
“不相信吗?需要我带你看一圈我们一起生活的地方?啊,斋宫君恐怕连迈开脚都困难吧。”天祥院英智视线意有所指地往下移了移。
斋宫宗松开手,酿酿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回了床上。
良久,斋宫宗才憋出了几句话:“天祥院,你果然是从内到外,无药可救地烂到骨子里了。”
天祥院英智轻笑了几声,“我先说清楚哦?当初先表白的人可是斋宫君。”
这回,斋宫宗是彻底没声了。
“其实他早就看到台历了呢,只是所谓的自我保护机制作祟而不肯承认……真是棘手啊,这副讨厌的模样。”天祥院英智想到。“在医生来之前还是让他自己冷静一下吧。”
1.
“我都听说了哦,此处有一位我久别的故人……哎呀,皇帝陛下的衣服怎么烂了?”
推门而入的不止是医生,还有一位斋宫宗意想不到的人。
“被一只炸毛的鸟儿揪的……这个领子,确实得找人补一下了。”天祥院英智低头,翻好衣领。
斋宫宗皱了下眉:“你这个比喻可真是粘糊……这是涉?”
“哦呀,居然这么轻松地就认出了七年后的我呢~”日日树涉肯定了斋宫宗的话。
“除了把头发放下来外,你的变化倒是不大。”
仿佛受到了什么莫大的赞美,日日树涉撩了一把头发,双手捧胸,陶醉道:“啊!宗的意思是我始终保持着原本的自我吗?那段如鸽羽般美好却轻柔易飞的年华投射的影子在如今的我身上依旧能窥见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啊。这样的夸奖请多来点吧!简直让人如同痛饮了狄俄尼索斯的佳酿……”
医生把听诊器放到斋宫宗的身上,又询问了几句话:“醒来过后能回忆起什么吗?”
“可以,不是很多。”斋宫宗如实回答到。
医生又向天祥院英智询问到:“昨天有发生些什么吗?”
“斋宫君昨天把自己灌醉了,穿的很单薄就跑进了院子,后面还摔进了喷泉里泡着……中途可能还摔过几次吧,劳烦一会帮他处理下伤口。”天祥院英智回到。
斋宫宗看了下自己的双腿——确实有些小伤和淤青。
自己面对天祥院,居然会如此失态吗……真是一大耻辱,越是厌恶的人,就越要对他保持漠不关心远远避开啊?
……
“语言表达清晰流畅,理解力正常,可能是由脑震荡引起的轻度失忆,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医生检查过后,定下了结论。
“啊,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如果斋宫君没能想起来的话,就所有人都给斋宫君陪葬吧”,天祥院英智笑道。
“哈哈哈哈皇帝陛下的笑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出人意料啊。”日日树涉笑道。
天祥院英智收了收笑脸:“我刚刚很像在开玩笑吗?”
日日树涉:“……”
医生:“……”
天祥院英智笑道:“哈哈,当然是开玩笑的。”
日日树涉:“……哈哈。”刚刚的眼神可不像开玩笑呢。
……
“那我们的大忙人就先好好处理工作吧,我带宗去宅内转一转,没准回来时就已经恢复记忆了~”
“那就劳烦涉了。”
日日树涉同天祥院英智招招手,将斋宫宗推出房门外。
斋宫宗不悦道:“我和天祥院同居……简直是匪夷所思。他手上粘着的血我看不见,但腥臭味浓烈得如同恶作剧之神洛基被巨蛇毒液腐蚀掉的烂肉一般无法忍受,我不能同他呆在一个屋檐下了……涉,你怎么好像和他很熟的样子?”
两人踩在复古的红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明显的脚步声,这使得斋宫宗的声音很清晰地回荡在长廊。
日日树涉托腮思索了下:“看来宗的记忆停留在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的那段时间了啊……嗯,那确实说来话长了。”
斋宫宗道:“如果记忆顺其自然就会恢复的话,我打算先搬出去住……同天祥院呆在一起,简直是令人窒息。”
“欸,这可不好说,还是呆在曾经生活过很久的地方比较利于恢复记忆吧?万一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被彻底忘记了那可太遗憾了。”日日树涉撒开手。
“很重要的事?能有什么……怎么没有光,这个大门不是通往出口的……”
无垠的白色如山雪崩塌奔腾向面,冷气从画中袭来,扑进斋宫宗的每一寸肌肤,钻进血液、渗透骨里。斋宫宗不由瞪大了眼,一副目测五米高的日出雪山图挂在厅内。昏黄地暖灯打在上面,就像是真正的日光照射在山上。
斋宫宗认识这座雪山。
这是他很早就做了计划要去的雪山,因为太过熟悉,以至于他只是粗略看了眼山形便认出来了。
这座雪山以日出的雪景而闻名,日光照满山头,就像它曾经还是座活火山时一样,被混着红橙金三色的熔浆淋在山头,像糖霜般铺满针叶林的白雪也无可避免地沾染上了日出的光辉。很长的一段时间,这座雪山成了斋宫宗的缪斯,灵感就如同在幽林间呼吸一般简单。
斋宫宗希望有机会能去到这座雪山一次录制作品,但很可惜,这座雪山居然是私人的,主人时不时会去那的私人雪场滑雪,少数时间会开放,他也实在不好因为录制作品而去叨扰主人,只得等哪天开放了再去。
仔细端详这幅画,斋宫宗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冷汗不知不觉爬上了他的背。
为什么会和天祥院在一起、?为什么七年后的自己会失态到喝醉掉进喷泉?这里会挂着这么大的一副画?是天祥院,还是七年后的自己做的?
日出雪山、日出雪山……
大脑就像生锈的齿轮开始转动,到卡在了某个关键的节点难以运转。
不对!
突然间,斋宫宗的目光聚焦在了雪场。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2.
“影片!担心些!你难道是笨重的器械、生锈了的尺带、被潘多拉迷了魂的埃庇米修斯?我可不记得我最近没有修理过你。只是简单搬一点东西,你就像断了线的人偶!无法灵活控制自己了!”
斋宫宗扭头,见迟来的影片美伽抱着叠的歪歪扭扭的箱子走来,忍不住斥责了几声,接过上边眼看着就快要倒下的箱子。
影片美伽总算松了口气:“没了老师,我确实就是断了线的人偶啊!我真的不太熟悉和送货的人交接。”
“算了,赶紧布置吧,要在天黑降温前整理好,我只问了女主人在这呆三天的权限……嗯?”
斋宫宗疑惑的将每个箱子都翻了遍。
没有粮票的宝宝们不急!剩下的我下次更新会一起放出来的!粮票只是想给自己凑点流量有时候很用心写了一万多结果没有流量会有点小难受(也有可能是我呆的圈太冷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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