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彭烟霏(1)

作者: 穿越中的书生 | 来源:发表于2021-09-16 22:50 被阅读0次

    《一》

      我很老实。

      我必须得承认,我是一个有强迫症的另类标题党。

      文题如脸皮,如果不点睛,不蛾眉淡扫,我宁愿蓬头垢面,走一条彻底的鲁男子路线。毕竟,坊间的画风,很妖很艳,比女人还媚的男神,正霸着屏,如果不剑走偏锋,尔能入得了谁的心?

      我还得承认,我设计过很多的标题,都别有用心。

      比如说,《暮色苍茫看烟霏》,这,仅仅只是老套的名字拆解,玩的是花活,而且还有一股子世俗的胭脂气,离我所要的高古意趣,扯得上男女关系?

      再比如说,《亦烟亦霏彭烟霏》,这,有点韦爵爷睡特大床,狠煞风景,试想,把《水浒传》,翻译成《一群男人在水泊梁山的分裂岁月》,这种硬译的杀猪把式,谁不会?

      所以,跑题事小,标题事大,这事,好不杀白细胞,好不烧脑。

      去年岁末的一日,信通中心重庆总站的才女,苏翡翠,微信飞了一篇文字给我,标题,赫然就是《寻找相国寺》。在才女的内心小宇宙里,有她个人的小九九,她说,邓老师,咱们能不能按照《寻找相国寺》的风格,打磨并炮制出一篇,评阿宽先生(赵培)《满江红.三百亿气冲霄岸》的文字呢?

      想法很顶级,结果很高难。

      在杀死更多的白细胞后,最后,我不得不退出了我的炮制小作坊,彻底地举起了白旗。

      在高仿充斥坊间,套路满天飞的面前,我始终相信,似烟霏者,媚,不似烟霏者,笨。

    《二》

      历史不可总结。正如,文字的评论,如果离开了文字的母本,那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猫抓刺”。

      不入其境,焉得其心?

      当我行进在《寻找相国寺》的文学沙盘上,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作业碰撞时,我承认,我是阿里巴巴,是非法的入侵者,当我打开了一扇扇有意趣的门时,没看见马云神马的脸,却看到了仍在行进的石油,和石油一样滚烫的情绪。

      相国寺,你到底在哪里?

      从相国寺的6号注采站,到4号注采站,有一条巡检小路,路途中,有一间破败的土地神龛,很显然,这格局,上不了相国二字的档次。

      5号注采站的不远处,南天门附近,的确有一小寺,名三圣寺,除名不符实外,山下,就是三圣乡,与相国寺,更是搭不上飞白。那么,神秘的相国寺,正如烟霏所言,就像消失的上清寺,永远消失在滚滚的历史红尘中了吗?

      我想到了其它。

      元末,渝州地区,曾经产生一个起义政权,大夏国。地盘的占领者,正是与朱元璋齐名的明玉珍。当年,朱元璋与明玉珍,曾经许下盟誓:君是刘备,我是孙权,你兄我弟,咱们划江而治。

      只是,世事难料,明玉珍一死,明军如秋风扫落叶般,就攻占了渝州城,大夏国,从此被有意无意地,一笔抹杀了。

      嘉陵江边,江北嘴,有明玉珍的墓,南山的古道,也有许多大夏国的遗存,明玉珍的后代,更是苍黄如落叶,洒到了现在的韩国。1995年之后,每年的清明前后,都有明氏后人,来此扫墓。

      一国尚可以灭,区区的一座寺,又算得个甚?只是,翻篇的历史,打扫得真干净。

      我说,烟霏兄,别感叹,至少,我们还可以从百度地图出发,一深一浅地寻觅下去。

    《三》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当时,我刚从技校毕业。当时的《川东钻探报》,群贤毕至。“两军一强一烟霏”,正在形成,正在成为那时四版的标配。二军,沈军解军,一强,刘渝强。一烟霏,正是老兄你。

      当时,我只是一个比风还轻的嫩青。参加过几次通讯学习班。在一次钻探报主办的石油诗歌茶话会上,认识了沈军。那时,沈军还在钻井队,那时,他耍的女朋友,在会上朗诵了一篇深情的诗。

      真的,我的所谓的诗歌玄关,也许,就是在那一次,才生生地被打开的。

      那时,解军是大编辑。他的风格,就像他的文字,质朴其文,表里一致。为了一句话,他在电话里叮咛了又叮咛,后来,还是不放心,巴心巴肠,搭了一辆“老解放”,来到了钻一的沙坪石油大院,大编辑找小作者,又细细地一字一句地对我说:要有生活,石油人的生活,要有人性,石油人的人性。

      解军啊,你是实诚的君子,平生不知自金贵,到处逢人说项斯。那一股诲人的清香,至今还幽在我的心境。

      刘才子强哥的名声,在云台坝儿,很响。但,际遇在开玩笑,识得强哥的“真身”,是最近才发生的事。

      那一年,阿宽先生刚来信通中心,大刀阔斧地,举办了一次“新闻扶贫”的盛会。

      契机,就是在这一次会上出现的。会上,强哥的确很强哥,从玩传奇谈起,谈力帆520,谈纸媒的渐式,谈个人的起伏,谈文字的出发与回去。

      我说啊,强哥,你也是一传奇,听君一席话,闲谈胜文事。

      会议接近尾声,阿宽先生,不唱《难忘今霄》,却一声令下:“别玩虚的,签,签,签,签文字师徒协议。”如此这般,苏翡翠,就挂在了烟霏兄的名下了。

      嘻嘻,明白了吧,翡翠这女娃子,有名堂呢。

      所以,相逢是颗米,时到今天,我还真不知烟霏兄是个什么样子?

      我只知道,这老兄,藏得很深。微信读书排行榜,他第一,微信步数排行榜,他第一,这是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节奏吗?

      我只知道,在冷先生春放的《诗那么热。我也来诌一首》一文中,有烟霏的诗:

      “今夜,盆地滚烫 / 钻塔长啸,聚集能量 / 每一棵采气树,都气定神闲 / 每一条管道,都均匀流畅 / 如呼吸,流向远方 ……”格老子的,牛X。

      我只知道,你在寻找你的相国寺,正如,我在寻找我的钻探报,虽然,它们都已消失在流光里,但,依稀仿佛,那里,明明还有文字的火锅,在沸腾,还有执手相看的牵挂,在低语。

      ……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烟霏兄,如今,相国寺已是西南最大的气场,那一座气山,正在等你的诗句,来雨雪霏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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