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物理学上的大师,费曼先生闻名于世,而费米先生则不为人所知。
同样作为一场会议的嘉宾,title相同,成就高的先生受到与会者的欢迎,而成就低的先生成为了陪衬。
同样是商务办公大楼,上海中心就为国人所知,同济科技园就没有名声。
……
我们更喜欢那些偏离均值的情况。少有的学霸、出色的管理者、多样化的人生经历……谁愿意听那些、看那些几无变化的平常事呢?昨天是这样,今天是这样,明天还是这样,每天都是在重复。对那些变化的事情,我们内心还是有着小小的期待的。就像山民见到远道而来的客人会殷勤款待,想听听、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也与我们祖先的生存情况有关系。草原上的狮子、猎豹等天敌随时可能跳出来,这些偏离正常情况的事情必须引起足够的重视,但一直绷着也不是办法,且会影响我们的基本生活。于是保持对正常事件的不敏感,保持对偏离正常值较大的事件保持高度敏感。
这种生存反应一直遗传了下来。
造成的结果就是:
我们直觉只会记得那些极值,那些极大偏离我们正常生活的事情。
于是正常的介绍,并不能很好的让人记住,获得深刻印象;
平常的生活,并不能让我们跳脱原来的层次出来;
只有那些光影才被人铭记;
只有那些出色的人才会受到各方欢迎;
只有那些人类的伟大成就才让人难以忘怀。
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成为那些极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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