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零二四年的一月五号,中日友好医院西区,肛肠科所在的五层楼楼道内,人来人往,神色各异。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不老不少的。穿病号服的,穿护工服的,当然少不了穿白大褂的。穿病号服的人显然步履维艰,神色拧巴,少了点激灵气儿。
看着那些满脸痛苦的病人,我的头皮紧紧的绷了起来,背上的背包突然觉得沉重了起来,手中的拉杆箱也不听指挥了,空荡荡的肚子突发了下坠感,大便信号传送到肛门,阵阵痛感冲击掉了对别人的关注,一门心思把它做了也歇心,否则,若怕眼前暂时的疼痛,而导致意想不到的后果,那就麻烦大了。
防患于未然,利大于弊。想到这个,我毅然决然地就把一系列手术前及住院流程做好。医生说,五号的手术人数很多,我可能得排到下午。没办法,还得饿一中午,水滴不能进。
前心塌着后心,躺在病房里,睡不能,醒不得。心想,再忙,也得医生吃饭休息,不可能连晌做手术吧,进手术室前要带的东西,迟一会儿准备应该不迟。可没想到,病房门突然一开,一名医生随即就叫我的名字,让我放下手机及身上携带的其他金属物品,跟他走,准备手术。
慌忙中,我放手机时顺带看了一眼时间,2:20。边走我边随口问了句医生,“中午休息会没?”医生说:“没有,病人那么多,哪有休息时间?”“哦”我回应了一下,不敢再多嘴了。
进了手术室的前厅,麻醉师麻利地把床推到我的跟前,铺好卫生纸垫,立马把我请上床,给我带上呼吸器罩,吊上液体,眼睁睁看着就没了知觉。
神奇的麻醉剂,平生第一次接触,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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