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拿起来”,再谈“放得下”
庄周梦蝶午觉又睡得天昏地暗,醒来后还以为是早上,感觉误了6:30-7:30的《孝经》共修早课。摸出手机一看,4:14,幡然醒悟,原来是初三下午。
其实,中间醒过来一次,没等回过神,又呼呼大睡,估计是被“累醒”的。
就被“累醒”的刹那,让我依稀记得两个梦的片段,忘记了哪个在先哪个在后,既然感觉是被“累醒”的,自然享乐在前、受累在后。
梦虽然没有逻辑,但同一时间,同时完成两个不同的梦,估计不太现实,何况一个床上,一个墙上。
先说说床上的吧———
不怕您笑话,大白天梦见跟老公演床戏,摩拳擦掌、兴趣大增时,睡在我们脚那头三四岁的儿子突然醒了,坏了我俩的“好事”。
再说说墙上的吧———
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到哪来去,没有找到门,于是,穿裙子的我爬上了墙头,打算翻过去。趴着往下滑抓不住墙头,蹲着往下溜找不到抓手……各种姿势尝遍,依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无奈之下,醒来解脱。
虽然知道梦是潜意识的语言,但因没学习过梦的解析,无法准确知道,这两个梦的片段要带给自己什么信息,只能在自己有限的认知里自由联想———
第一个词:性压抑
谈性变色年代里成长起来的我,自然也很难逃脱“性压抑”这个集体潜意识。
加之,自幼生活在封建保守的农村,对女性的约束更是苛刻,老奶奶、奶奶、姥姥以及向上好多代人,都是被禁锢的不要说解放思想,就连身体也会被囚禁,比如缠足。
到了70年代,虽然改革开放之风已经开刮,但,刮到农村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那会,不要说是谈“性”,对“女性”的身份仿佛都感觉到羞耻。
于是,想出各种办法作践自己:“裹胸”、“穿紧身衣”、“例假期间故意喝凉水、活蹦乱跳”……
对于异性,则明确划定界限,绝不近距离接触,甚至都不去(其实是不敢)正眼相看,即使有贼心,也会正襟危坐、不苟言笑……
既然贼心没死,只能借助“酸葡萄效应”来自我麻痹。
第二个词:焦虑
自去年到今年,受新冠疫影响,哪哪也不能去,空间的距离自然拉开了心理的距离。
但,这即验证了“距离产生美”,更验证了“越是得不到,便愈是想得到”。
何况是在春节,在这本该举家团聚的特殊日子里,游子之心又如何能安。
其实,新冠疫只是个诱因,还有维持因。
最近,一直在学习家庭教育、《了凡四训》、《论语》、《孝经》等传统文化。
明知“百善孝为先”、“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却无法“近孝”,更无法“尽孝”。
可想而知,漂泊在外的游子之心,岂能“止”、岂能“定”、岂能“静”、岂能“安”?
正如晚上小组冥想时,朋友红的纠结,即想享受自我成长的静美,又放心不下父亲独自一人走亲访友的担心……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因过去没能“拿得起”,所以,才有现在纠结的“放不下”。
想要在不远的将来可以轻松“放得下”,就得趁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先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吧——“拿起来”!
先拿起,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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