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去赴第二场约会。
这次是个女医生,她在三楼诊室里坐着,暖气开得很足,房间里面暖意洋洋,一推门心情已经好了两大半。
其实我一直窃窃地认为,医学这件事情,大抵是相通的,就好像治感冒的医生也略懂骨骼经络走向,治外伤的也能开个发烧贴。所以,在看咳嗽的医生那里,我说了月事的事情,我感觉新冠或许影响了我的月事。但他说:你想表达什么?我听不懂这些。当然,尴尬是我的,并且白费了我半天口舌。
医生们明显很是烦躁,他们学孙悟空划了个圈,病人的问题内容不能大于这个圈,否则丢还一串尴尬。
五分钟后,我开始担心医生的水准。学生抄袭作业是屡见不鲜的事情,上午看的新闻中某个复旦学生的论文是导师男友的作品……
哎,我们这些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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