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上夜班,孩爸喝酒回来路过的时候,说了几句话不欢而散,他回家后也许是酒劲儿上了头,也许是地板洒了水很滑,他狠狠地摔了一跤。他说摔得很厉害,躺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起来。次日早上我下班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他额头上一条血疤,听他说鼻子也摔到了,很痛。
他说的时候语气委屈,仿佛摔倒没有人扶他,让他感觉凄凉。夜里十二点多,儿子们在另一个房间里熟睡,隔着两扇门,没有听到。
听到他的诉说,我没有一丝心疼,反而有种他自作自受的隐秘快感。毫无节制地泡在酒汤里,不早就应该有遭此报应的自觉嘛!
他让我赶快买一张吸水垫子放在洗澡间门口,避免我们几个也被滑倒。匆匆说了两句他上班我送孩子,就各自忙去了。
下午送完孩子在忙家务,听到他回来的声音,回头看他额头肿得厉害,眼睛都睁不开,脸部也变了形。听他说头晕恶心得站不住,很难受。得,明显的头部受创的症状,最轻也是脑震荡了。要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他坚决不去,说躺躺休息休息就好了。
中午剩的牛肉面他草草吃了几口就又休息了。到了晚上,头不晕了,疼痛也减轻了不少,但是鼻音变重了,囔囔的,是感冒的征兆。
中午的手擀面还在,就给他们做了清汤素面,牛肉清汤里只有白白的韭叶面,细细的葱花和一个荷包蛋。他们吃得很欢,说这种清淡的口感不比卤肉面差。孩爸吃了面,把碗里的汤也喝光了。面色复杂的他吃完面说,这是他今年吃过最好吃的饭。
次日早上时间紧急我下班了就直接拉着弟弟上学去了,等送完孩子他已经出门忙碌了。打电话问了他的头疼情况,他说好多了,鼻音依然很重,但语调轻快,听起来心情不错。
那天他忙到了很晚才回来,问是否吃过饭了,他应了声说吃了。到了十一点多的时候他穿戴整齐地站在门口,问他是要出去喝茶吗,他说不是。饿了,想找点吃的。想到前一日剩下的一小团面条,问他是出去吃还是在家吃素汤面。他立刻回答在家吃面。
依然是葱花素汤面,连荷包蛋都没有了(中午炒菜吃完了。)他吃得很快,看起来心情不错。
人就是这样子的吧,长期的付出他视为理所当然,偶尔不做便成了失职和罪责。
现在偶尔做一下,他会愉悦地以为是这是生活的小确幸。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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