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装什么贞洁,为天皇的军队服务那是你的荣幸!”(日语)
我透过窗户看出去,一个身穿花棉袄的村姑站在一个日本军官面前,她的衣服有些撕扯,我大概猜到了什么。
突然,那个军官扇了她一耳光,她摇晃着身体跌倒在地,嘴角流着鲜红的血,坐在地上,他脸上带着绝望的神情。那个军官吹着口哨扬长而去,他身边那些豺狗像是得到了信号,奸笑着走上前,她绝望地向四周看去,拼命地喊着“救命啊!”当她意识到在这里并没有人可以救她的时候,转而自言自语的小声:“救命啊”
没有人,没有一个人,只有一个看起来司令模样的军官扭过了头,我不忍再看,也把头扭了过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本该前来与我交接信息的接应员也杳无消息,送菜的也换成了日本人。我不禁有些慌张,莫非....我迅速组织了自己的念头,不敢再去想。
我悄悄有床把门别住,从窗缝里翻出一把刀,躲在暗处悄悄地磨,它越来越锋利,我轻轻用手一试,够了。
这时,一个男人的脸从窗前划过,我莫名的感到熟悉,立刻站起来,啊!是他,接应员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拿着枪的鬼子,他被俘虏了!他用手指了指他那血红的棉袄,啊,这是八路军马上要来的暗号啊
他们越走越远,走出了我的视线范围,接着是一片寂静,接着是一声枪声,接着是一声闷响,接着是东西在地上拖的声音。
我耳朵里,仿佛响起了一道炸雷。
我想或许是今晚红军就要来了,他才如此容易被捕,他可是十分小心的啊!
我把刀收起来,藏到床板之间。
或许今晚就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同志们,今晚我们要一举攻克南岭村,那里的乡亲们等了我们太久了,还有李铜同志今天牺牲了....”
“上刺刀!”
“刺啦!”
“出发!”
映着皎洁的月光,枪上的刺刀闪着银辉,光芒里透着冷峻的杀气。
“吱吱.....”
门被推开又猛地关一个鬼子露着猥琐的笑容,一步步走上前来。他一点一点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那令人恶心的肚毛。
我认得他,我眼前一亮,他是个大官,我立刻去摸床下的刀,确认之后我立刻放松了下来。
他接着爬上床,剥掉我的衣服。我扭过头,竟看到之前看到的那个司令模样的军官竟用眼睛盯着我,那衍生有些复杂,我一时竟读不懂,几分冷峻,几分轻蔑,似乎还有几分温度。
泪花在我眼眶里噙着,只要眨一下眼,就会掉下来,我悄悄把眼闭上,泪水冲眼眶中冲出。
我感觉天一下子黑了,眼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黑,还有几缕鲜红。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依旧是黑的,却猛地响起了一阵号角,接着以一瞬鲜红从窗前飘过,接着是砰砰的枪响,响过一阵之后,只剩下鬼子们一片一片的哀嚎和飞溅的鲜红。
压在我身上的鬼子飞快的提起裤子跑要跑,在门口,我叫住了他:
“太君,您的刀忘了(日语)”
他也忽略了我的日语问题,径直走回来,我反抓着刀,手不住的颤抖,等他到了我的面前,我一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睁大了双眼,张大了嘴,想要喊却始终没喊出来。
他轰的倒下来,我微微侧身,他就直直的摔到了地上,从他身上溅出一片黑紫。
我打开门,在门口扬着红袄,那作为内应的标志,我也不顾外面那冰天雪地的寒冷,赤身裸体。
突然一个同志冲了进来,将衣服把我裹起来,叮嘱我:“莫怕,躲好了”,接着拿起枪又冲了出去。
又冲进来一个男人,看到我,他恍惚了一下,接着抱起我就往外跑,我看清了!他是之前那个军官!
我十分慌张,立刻用手中的刀向他刺去,他十分警觉,立刻把我扔下,从腰间拔出剑直直的刺向我。
我感觉一股冰凉刺破红袄,然后是一股温热,接着,那股温热从肚子无声的滑下去,然后是大腿。
我直直的倒下去,在余光里看见,那丑陋的旗被撕下,换上了鲜红的旗帜,像我鲜红的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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