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述:这是一个被财富边缘化的老人的故事,曾经在劳动的土地上他们是把式,是歌者,用自己勤劳养育了土地,也养育了自己,养育了后辈儿孙,他们也有吹牛、说大话、不着边际,不为世人容纳的事情,但他们秉性正直,瑕不掩瑜,在大潮来临之际,人生轨迹走向,可惜可叹,扼腕叹息。
求变
大良自从失去果园后,城里几家至亲走走,日子长了也不行。
习惯了起早的大良,这天沿着山路走到山顶,在一圈废弃的残垣断瓦中,大良停下了脚步,眼前山庙一片瓦砾,大良记得小时候庙会热闹的场面,现在记忆犹新。当生产队长的时候,想着什么时候,搭台子,唱大戏。包产到户,都忙自己的光阴,忙着吃上白面馍馍,没有人想起这事情。大良此时想,不知道能干成这件事吗?不如找村里几个老哥们商量一下,说起这事,老哥们都同意,一拍即合---修庙。说干就干,成立了个庙会管理委员会。
有事情做,大良恢复了侍候果园时的活力,外出化缘筹措资金,白天监工,晚上算账,忙碌的事太多,顾不上多想,忘记烦恼,一心扑在庙会的事情上。
大良在忙碌的时候,婆娘自从没了果园的活后,被老姐们撺掇一起跳广场舞,每到跳舞时间,放下碗筷急匆匆往外跑,那是相当的投入,早上跳到10几点,晚上跳到89点。夫妻俩各忙各的事,生活平铺直叙,没有波澜。
大良的努力没有白费,一条水泥硬化路面从山脚直通庙后停车场,一座 庙门飞檐斗拱飞驰而立,晨钟暮鼓双亭拱卫,围墙、东西庑殿、主殿、戏台逐渐修建起来,大良与老哥们的费力费心有了收获,这年举办了庙会日,夜晚灯火通明唱大戏。白天熙熙攘攘的人群围着小吃摊解馋,他看着高兴,暂时忘记了失去果园的不痛快,在忙碌当中解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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