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真的理智尽失,可我十分肯定地是这是一笔相当地道的流水账,所以不能有终场,所以不曾有应有的烧灼感,所以感受不到猛烈的狂喜,所以是——噢,那个令人难堪的字眼我真道不出)
天又快亮了,
而我还没能进入梦乡。
这是多么大的失意!
幸运的人从不加以理会。
一个多月了,
我就像被打进监牢中的囚犯,
不能出大门一步。
然而囚犯还有望风的时刻,
我的窗户却一无所见。
人们都说困兽犹斗,
我却任凭时间流逝。
短暂的穿行过后,
继续我这枯死的废人生活。
听着别处下雨的消息,
我多么希望此刻就有一场雨落在我的头顶,
让世界再次恢复生气。
多么期待狂风是朝着我的方向飞来,
好把我带离这荒凉之境。
然而我并不特别地眷恋一场雪,
甚至于厌恶它的深层伪饰,
有时连阳光我也要语带愤恨,
责备它不该日日好得出奇。
可是每一次光亮来临,
我还得心存十分感激,
毕竟它把我从夜的喧嚷中解救出来,
于是我幻想着我可以不为光线所伤。
我不知道这是否又是一次稀奇古怪的请求,
但我无比肯定雨不会落在我的周围,
它是蓄意的,我十分清楚。
也许此刻此间我需要的只是混沌不醒,
它多么善解人意——各自平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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