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站在病房门外,透过那片小窗看着袁朗。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并没有出现忘打麻药的乌龙事件。
袁朗大概是累极了,闭着眼,睡得很沉,陪他来的卫生员不知去向。
接他的回去的车已经在路上,他马上就要归队了。铁路在袁朗的床前徘徊良久,不知道该怎么办。
上一次也是在这间病房,演习结束,他匆匆来看望这个被自己踢伤的小兵,顺利地一番话把这个好苗子劝说得伤一好就参加A大队的选拔赛去了。
这一次呢,他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其实,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怎样做,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说服自己的心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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