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画了一幅图,《天然凤鸟如愿图》。
图上有文有歌。
“吾居岛望天,已近南冥,回顾空阔,偶有飞鸟栖于廊下,双双尽善,不知有谋者。赤喙碧身,颌下丰素如雪,食花果,即飞,数里皆有羽声。
歌曰:于山于海,于水于滨,双木非林,田下有心,饮之以雨,炊之以薪,家中有女,马上无邻。”
顾城所在孤岛有飞鸟,于空天阔水之中双宿双飞。它们食花果,远人间,自由自在。
顾城以之自比,隐居孤岛,与妻子情人相亲相爱,沐风炊薪。
家中有女,马上无邻,应该是写实。
女,是妻子与情人。
马上无邻,即岛上无邻。
生活回归天然,如愿也。
《天然凤鸟如愿图》,即《天然顾城如愿图》。
可惜,如此美满,却生不可挽回之祸。
人心岂可穷究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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