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你我相识,已历四季冬夏。伊始从未想过你我可以、能够,幷成为“我们”。一则十年差距为沟;二则修道状名为鸿;三则世故周身难解。不为其用,不知当何处,不明未来道路方在?
丙申年七月中,一人独在寝居看完电影《似晴天,似雨天》,恰屋漏偏逢连夜雨,不意嚎啕大哭,顿觉个中男女像极你我境遇,乃相熟相知,却将无力终相离。
因我明知绝无可能,缘随招惹,使我愧对君交。连声致歉,心意拳拳决堤明镜,不料身入囹圄潭深,懵懂治治,终断弦线。君入壁防线虽破,二垒噬菌犹固。吾心躯貌合神离,非一体交缠绞裂。自寻苦不堪言,放浪形骸,不知所踪。物喜己悲。
君归向来处,念君离合切。勿以相复加,只道是琉璃琉璃。三有墙砖筑,表外童心童颜,肤内亦真不假,重高叠铸,难舍难分,不受刑具。
朝花夕拾,与君和合共处之余,争锋不剪,究解纷乱。人处长世,必有可变。三起三释,由量变入质变,似乎触其形。稳其形,守其心,嘉于道,恩汝淳淳不弃。
比吾自身,知我者,无出墨君左右之更也。我所了解的是自身表层的欲望,而赵先生知的是我掩埋深层的原始乃至我自己都难以晓得的渴求。由此想来,高山流水伯牙子期不过尔尔,我足有君。
人心之大,成长无期尽。我们长大,我们老去,道漫漫兮,无人齐名,愿与君共,共命其名。
敬君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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