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当今的华夏,到底出不出得了文学大师
因为仓央嘉措在文学界引起的风潮愈演愈烈,重新勾起了一大批诗词爱好者对诗词又爱又恨,又难以割舍的情结。
每一个文学爱好者对文字都有一种难以描述或无以言说的特殊情怀。一个人的兴趣喜好若是一旦上升到了情怀的高度,仿佛就具备了文艺的范儿。
尤其是文艺青年,大多热衷于小资情调。就因为自己比别人多了一些对文艺的兴趣爱好,于是就自然而然对文艺产生了某种情怀。有了情怀,作为主体的人的品质,自然就该上升到一定的高度。言行举止间若是不能表现出一种小资情调,那就没有了文艺青年的范儿。自己在别人眼中一旦变得平庸起来,我们的文艺青年又该如何体现自身的优越感呢?
生活中又掀起一阵写诗的热潮。
本来,诗歌在华夏国,早已经被现代人改得面目全非。对诗歌的评价也缺乏一个统一而又规范的标准。在内容方面,古人已经把诗词的各个领域写遍写绝了,想要在内容方面有所突破,就得创新。所谓旧瓶装新酵,就是把别人写烂了的东西,重新写出新意来。这的确很难。
于是,喜欢投机取巧的“聪明人”,开始把心思用在了诗词的形式上。我们的世界一向不缺“聪明人”,而且“聪明人”一多,现代诗词就被彻底玩坏了,新诗词的表现形式简直被改变得面目全非,五花八门,一踏胡涂。简而言之,只要你会写字,懂得分行,写出来的东西及便是狗屁不通,一无是处,也可以美其名曰:“新诗”;词的处境也差不多,只要每句话或偶句的韵母相同或加似,懂分行,整体上分成上下两阙就是新词。
许多人都在心里得出这样的疑问:当代华夏国,哪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现代诗词?
对于当代诗词界的现状,许多文艺界的有识之士都表现得非常的担心。眼看着国外出了那么多的文学大师,有心的人不禁要问:当今的华夏,能出得了自己的文学大师吗?
许多文学界的前辈和精英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们开始从我们当今的教育制度,当代文学的创作环境,现如今呈现出来的文坛现状及出现这些乱象的生成原因等等方面,一一进行深层次的分析、探索。最后,他们得出这样一种比较一致的,并不乐观的结论:当今华夏国,严重缺乏(甚至根本不具备)培养大师成长的适宜土壤,所以,当代华夏国,根本出不了真正意义上的文学大师。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直视,却难以反驳的不堪结果,文艺界的许多热心人士都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他们开始反思,尝试着去改变文艺界、教育界的一些蔽端。有些文学界的前辈更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有幸去做一个文学界的伯乐,发现并培养出一匹千里马来。
学校的应试教育被人反复拿来说事,许多人认为它严重防碍了学生的自由发展天性,它是反人性的。许多人都呼吁应试教育必须改革,学校应该因才施教,不拘一格,以人为本。可是,人们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取代高考对人才的选拔。找出问题很容易,解决问题却很难。关于教育制度的改革事宜一时又陷入了僵局。
李思琪就是在这种情形下,通过自己父亲的推荐,找到了诗词界的泰斗级人物─北派诗人王学文。这位文学界的老前辈听说了有人要拜他为师的事,沉吟了一会儿,答应先见上一面。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接下来,就剩下协调双方的时间,安排见面事宜了。
李思琪第一时间告诉了弟弟事情的进展,便坐上动车返回省城,继续投入到繁忙的编辑工作的琐碎事里去。
李思远在得到消息的当天,就在上课的间隙时间里,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周雪琴。我们的周同学一听说这个好消息,高兴得不行,差点掉下了喜悦的泪水。那对清澈明净的眸子很快弥漫着雾气,眼底深处的悸动意味难明,李思远心里格登一跳,慌忙故作掩饰地转过身,慢慢走向自己的教室坐位,开始不紧不慢地整理课桌,准备上课。
周雪琴在诗歌创作的道路上能走多远,李思远并不是特别清楚。但他读过她的不少文章,小姑娘很有天赋和才气,他真的不愿因为自己的不作为,而埋没了一个真正的人才,一颗可能成长为未来著名女诗人的好苗子。作为一个立志于文学创作的文学爱好者,在他的生活中,最基本的人文关怀还是必须要具备的,文人的骨气也是必不可少的。至少他是这么想的,他也决心一直坚持这么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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