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天,我自己也画一幅画,挂在我的房间,然后配上一段文字,或许我就成"家"了。不过我再细想,成"家"不是件易事,得有人捧,否则,便不是"家"。
把宣纸做旧,签名模糊、印章缺失一角,让画似是而非,这画必不可繁,越简越好,仅需几笔即可。
想法在脑子里瞬间沸腾,想到要装裱镶框悬挂,心如打翻蜜罐样的甜。
"都几点了,还不起床"。一声狮吼,惊醒我的春秋大梦。我想是看多了永玉老夫子的画作,如若再看下去,老夫子的烟斗该又在梦里吞云吐雾了。
人到了一个阶段,都会想入非非。有些想法,想想就可以了,要真的去落实,未必是件好事。很多东西,能给外行艳羡,给内行人看,只能落个唇僵齿冷。
这几年兴起骨雕、骨盆收合、大脸缩小等等整形项目,全都是徒手操作。乍一听起,有点匪夷所思,可细细想,做哪行都会有其独到之处,至于是七分噱头三分做,还是真有其妙处,不试不会知道。然而,换是那些挽脚上田的人操作,我就不信那回事了。
我有几支毛笔,放在角落里已经块结毛脆,那时兴起,爱执笔乱画一通,画久了,知道自己没有长进,也就歇停。每每看到别人舞文弄墨,心里也痒痒一番,待摊开桌布,自己连蘸墨的心情都没有了。人有想法是一回事,真正操作是另一回事,想法转化为操作其实是不简单的事情。
我想成"家"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但我有个特质,想多了就会睡着。而保国叔的太极宗师不但想,而且也上台比划了,结果,至今只能睁一只熊猫眼大说武德之道。想成"家"的人很多,各有各的法子。保国叔不惜倒地成名,想想这也算是商业运作的一部分吧。
想分为真想和梦想,我属于后者。我的想是那种清汤挂面的想,这种想调剂了我的心情,给我以潜在的动力。
若是哪一天真想了,那一定是我到了境界,因为我喝多,常常烂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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