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蕾17岁,啸17岁。 小镇上人不多,蕾和啸静静的走在河岸上,傍晚的阳光倾泻在蕾的脸上,折射出耀眼的光。啸抵着蕾的额头,轻轻的许着诺言,两个人的世界里藏着太多的缠绵,可又藏着你一眼望不穿的殇。 二 啸的家境并不算优越,但成绩优越,老师都特别喜欢这个他、 啸17岁那年,班级里转来了一个女生,安安静静的,头发常常的。披散在肩头,她介绍自己时只是说自己脚蕾,然后温婉的笑,回到自己的座位。 就是那么简单,那是,啸看着坐在自己前面的女生出神。女生不妩媚,但却夹着妖娆,明明平淡,却藏住了所有的魅力,那样的,吸引着人的目光。 后来的啸揉着蕾的长发说:“那时的你就那样闯入我的世界,从那以后,就再没离开过,从那时开始,我就发誓,这辈子都要你幸福。” 河岸的风徐徐的吹,撩起蕾的长发,然后全部错散在了啸的脸上,啸牵起蕾的手,从自己的口袋拿出打工赚来的钱买戒指,套在蕾的手上,轻轻的亲吻蕾的戒指。 蕾低下头,看自己手上的戒指,微笑的流着泪,也轻轻的亲吻着自己的机制,然后,抬起头,踮起脚,亲吻啸的脸颊。 啸笑着擦去蕾脸颊上的泪水,然后拨乱蕾的长发,释怀的一笑,再次牵起蕾的手,微笑的向前走。夏日的傍晚,能听到草丛里的蛐蛐不停地叫。 有些爱,简简单单的,其实就够了。 三 高三那年,蕾和啸报了珠海的同一所大学,那个假期,雷和啸每天都高兴的计划着自己的大学生活。 蕾和啸提前了3个星期便踏上了去往珠海的火车,两个人都买了应作的车票,一上午的火车路程,让身体虚弱的蕾受不住,早就躺在啸的臂弯里睡着了,啸歪过脑袋,看着熟睡的蕾出身,蕾连睡着的样子都那么安静,像天使那样,长长地睫毛微微的颤抖。而啸就一直那样宠溺的看着蕾。 路过的乘客时常转过头看着这对幸福恋人,这时一个女生大包小包拎了一大堆,路过啸和蕾的座位,又原路返回,看看蕾,又看了看啸,又看看蕾。啸则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古怪的女生发怵。 女生发现啸正在看自己,停下了自己不礼貌的眼光,抬起自己的行李就要往行李架上放,可还是忘不了看一看身边的蕾和啸。啸给了女生一记白眼,就盯着她的手,唯恐她是一个小偷。 那行李箱应该挺重的,女生抬了好久才放在行李架上。可没放好的行李却滑了下来,旁边女生睁大了眼睛,久久的伫立在那儿,不动。 低沉的一声,啸感觉眼前发黑,神经疼痛的受不了,最后失去了知觉,瘫倒在蕾的身上。旁边的女生尖叫了一声。 假如女生沉重的行李箱从行李架上滑落,一定会掉在累的身上,可啸想都没想,直接为蕾支起了保护伞。啸永远都是那样,为了蕾可以不惜牺牲一切,包括生命。 火车依旧在向珠海步步靠近,珠海市一个沿海的城市,那是蕾多年来的梦想,她说,她想和啸一起拍下最美的日落。啸那时总是宠溺的揉着蕾的长发,说:“wewill enjoy falling sun together。” 啸趴在火车的医务室里,没有任何动弹的迹象,刚刚那个女生就一直站在旁边,拿着蕾的白色外套,上面依旧有着啸压在上面时留下的褶迹。 蕾跪在床前,眼泪一直流,火车行驶的声音大的轰鸣,蕾听不见。蕾没见过如此苍白的啸,苍白的近乎透明,像一张白纸那样轻飘飘。蕾穿着白色连衣裙铺在地面上,像极了白色礼服的裙摆。床单已湿透了一大块。慢慢的蔓延,就如故事中的悲哀,那样,渐渐蔓延。 啸慢慢苏醒,可脸上依旧如纸那般泛白,又皱紧了眉头,对蕾说:“你过来。”蕾想他靠近些,啸又点点头,示意她再靠近些,靠到啸的面前,蕾能够感觉到啸频繁的呼吸,但还是疲惫的对着蕾笑。啸伸过脑袋,吻了吻蕾的脸颊,轻声的说:“蕾,别担心,我又不像你那么虚弱,不会有事的。” 蕾撅了撅嘴,瞪了一眼啸,便准备起身坐在椅子上,刚一起身,还没站好,就重重的跪在地上。蕾忘记了自己在地上跪了多久,腿早就麻了。啸处于自然反应去扶蕾,忘记了身上的伤。“啊”的一下叫出了声音。 旁边的女生动了动许久未曾挪动的脚,走过去,扶起蕾,然后把椅子搬到床边,示意蕾坐下,蕾帮啸抻了抻衣服,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女生把蕾的衣服放在椅背上。转身便离开,蕾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蕾问啸:“啸,还疼么?”啸摇摇头,又点了点头,蕾笑了,发出很小的声音。“那我们去我的天堂吧。”边说,还用手再头上比出一个半矩形。啸也跟着蕾笑出了声音。 那是蕾和啸高一放学的时候,啸牵着蕾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啸突然说:“如果可以用我的血为你架出一座天堂,那么就要我流尽最后一滴血吧。”蕾当时笑出了声音,啸好奇的问:“笑什么?”蕾笑着打趣着啸,问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啸当时仰起头,骄傲的说:“我想流干血之后去天堂再去天堂和你一直在一起。“悲哀的酵素从此开始发酵,越发的膨胀。那天,蕾和啸第一次接吻,在蕾家楼下的第三根路灯边,两人第一次接吻,那时啸说这辈子,都会对蕾认真,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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