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离郑到沪已两月有余,细想之下,那段艰难的日子有他在,渡我过活,每每念之,心愧不已!然去郑恐再无落脚之处,物是人非,感怀良久。
17年初,义哥留我夜宿一宿,而后义哥归家,我念己举目无亲,又因当日心灰意冷,回校后不愿再至。
18年初,老李别沪至郑,绘蓝图邀我图事,怎料事事难为,一波三折,心灰意冷,我离郑归家,伏案苦读,阴差阳错,终得一事为之,心定不复再出。
而后,老李提车心切,倾其存款,玩车负债,工作不稳,压力山大,又因合租室友,心机颇重,至其入不敷出,11月中旬,其痛苦不堪,与我长谈,宽其心。年底,老李载我残余行李,送至我住处,又因我有事,两人未见。
年后,19年三月初,老李寻我,与我辞别,华灯初上,二人两瓶啤酒对饮,席间谈话,不痛不痒,已无印象,我因它事缠心,夜深各自休息,次日别。一晃已有两月有余,念此故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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